“你乾嗎?”女孩驚嚇著跳開,捂住手臂,緊張地盯著他,“我沒勾引你,不準動我的手。”
“喂,你再過來,我要報警了!”
手腕忽然被握住,溫離嚇得一把甩開。
“啊,江敘,你有病吧,我真的沒勾引你!”
介於原主的悲劇是從斷手開始,溫離對江敘有種莫名的抗拒,工服都來不及換,慌不擇忙跑路。
江敘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有些無措彷徨地看著她逃開的身影。
直到她的身影快從他的眼前消失,那種靈魂裡升起的恐懼讓他渾身一震,忽然大步上前,追了上去。
“阿離!”
“是我不好,我不該欺負你。”
“我錯了,你打我罵我好不好?”
跑太快,不小心撞上人,還沒來得及看見對方是誰,就聽見江敘從後麵追來,以及卑微得好像快要哭了的聲音。
溫離呆住了。
來不及道歉,她驚恐回頭,看著那個桀驁不馴的江家少爺垂下腦袋,仿佛怕她不真實一般,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貼。
眼眸濕潤,聲音慌亂。
“我好想你。”
“你不能再丟下我。”
“阿離,老婆……”
氣氛太詭異了。
溫離心裡的抗拒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疑惑不解,眉心蹙起。
“他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知道啊,突然就這樣了。】001也很懵逼。
“我不該對你那麼凶,我王八蛋,你打我罵我,就是彆生我的氣……”
“你一直都是我的未婚妻,我們馬上結婚,明天就去領證好不好?”
這種氛圍太過驚悚。
被人叫老婆就夠可怕了,江敘竟然說出明天就領證的恐怖話語。
她收回手,江敘卻忽然來抱她。
還沒來得及逃開,這時,身後不知哪裡伸來一隻手,握住她的腰肢,隻是輕輕一帶,溫離就到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裡。
淺淡的烏木沉香氣息,和似有若無的檀香木質香調纏上她的裙擺,仿佛毒蛇一般,沿著往上攀爬,細膩光滑的皮膚上絨毛豎起,泛起一陣寒意。
耳邊一陣輕笑,“這就是你攢嫁妝要嫁的老公?”
酥麻的氣息從耳畔散開,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喉嚨,窒息感讓溫離眼睫不安地顫了顫。
不愧是瘋批霸道、邪魅狂狷的京圈太子爺,短短幾個字就帶著一股無形的殺意。
她保持鎮靜,麵帶職業性微笑:“兩位先生,你們都認錯人了,我真不認識你們,我隻是個平平無奇的新榮記前台。”
腰上大手溫度灼熱,溫離感覺很不適,掙紮著想離開,卻被扣得更緊,最後,竟與他貼得嚴絲合縫。
她的手慣性使然,下意識放在了他的胸前,隻是剛一碰上,她就感覺到了襯衣下麵健碩的肌肉,以及有力的心跳聲。
長得色,身材更澀。
腦子裡一堆廢料閃過,溫離雪白的耳朵變得紅彤彤的。
還想再摸摸時,忽然想到對方對原主的惡劣手段,她嚇得雙手立即遠離,無處安放。
“平平無奇的新榮記前台?”
聲音再次貼著耳廓響起,帶著某種抓住獵物的興味。
謝硯辭欣賞著女孩緊張的小表情,握住她想要逃跑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前,隨後,眸光帶笑地落在不遠處臉色難看的江敘身上。
“謝硯辭,你放開她!”
江敘拳頭緊握,挽起的衣袖,手臂線條結實流暢,經脈凸起,一副隨時可以乾架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