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中一群人眼看著情形不太對,這兩個生人一個是金丹,一個年紀大的看不出修為,如今這幫子不知哪裡來的金丹修士隊伍,說不定會和他們起衝突?有人認出來了,很多人也反應過來,偷偷低聲地說:“這不是那邊山頭上的狼牙會?這可是為非作歹之徒……”還沒說完便被一狼牙會修士一巴掌抽倒在地,“偷偷摸摸地說什麼呢!”
他們沒等到那種情形,便被押走了。
紀雲逍打算不遮不掩,道明說清,至於他們信不信,那就再說了,“幾位,在下是靜虛門,紀雲逍,遊曆至此。”
紀勇也跟著說:“靜虛門,紀勇。”
其中一人沒好氣地喝:“管你哪裡的,乖乖隨我們去,不然,我們人多……”
紀雲逍微微搖頭,且先隨著他們去看看,他們會整出什麼幺蛾子。
隻到了半路,便聽到空中傳來:“你們要找我,大可直接來,何必如此難為無辜之人!哦,我忘了,你們本就是惡據一方的!”正是謝小樓帶著他們家年輕一輩出現,不過此時出現,可是不太明智,這些人可多是金丹修士。
“黃口小兒,不知死活!”為首之人陰冷著臉,“你們如此做,真是讓我等十分丟臉,這臉,我得找回來,你們這一個城的!都受死吧!”
坑殺?紀雲逍心中也不快起來,沒想到這群人如此凶狠……
“諸位,難道要做板上魚肉,任由他人宰割嗎?我們修行者,向來我命由我,怎可如此……”謝小樓煽動大家一起奮起。
可是隨著他開口,那為首之人便下了令,開始一個個殺了,他還發話,“我給你們一個選擇,誰去把謝家的滅了,我就不殺他。”他一臉戲謔地看著謝小樓。
不過卻沒有無辜之人被殺,首領未聽到那些人慘痛哭嚎的聲音,意識到不對回頭,一把殘破重器已經架在脖子上。
他嚇得一身冷汗,一個血霧遁開,紀勇緊隨其後,首領抽出刀急忙揮刀反擊,紀勇雖用著重器,卻十分靈巧地破了首領刀法,甚至直接將其刀震飛,那首領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其餘數名正要動手修士,多多少少,被紀雲逍牽製片刻,未能傷人,如此多金丹修士,以如今紀雲逍的符籙,還難以控製。
“你們是何人?”那首領又驚又怒。
紀勇舞著重器,“我們已說了,靜虛門,紀勇,這位是我兄長,遊曆在外。”
那首領瞧定了情況,這兩人不太好對付,那一位年長的應該是符修,不可小覷,甚至如今也看不出是何等修為,這位看著是金丹初期,隻是他的武法遠超過我……首領頭上生汗,“嗬嗬,高人在此,倒是我眼拙了!”說著他便又血遁,帶著一群手下立馬跑了。
紀勇追著一擊飛劍術,卻隻留下一名修士,當場斃命。
而謝小樓則立刻出手,擒住那被落下的唐家餘孽,“想不到,你們居然與狼牙會這種惡匪勾結!”
那狼牙會的人一溜煙跑了,留下被擒住的唐家人,此刻城中之人對他們,之前是唏噓,而今卻是憤怒。毫無疑問的,這位唐家人,當街斬首示眾,大家拍手叫好。
這麼放跑如此惡徒,不是什麼好事,後麵他們說不定會糾集更多人回來反撲,而這位謝小樓,也許早知唐家和這狼牙會之間齷齪之事,先施展自身力量,再以事實告示全城,也是一種選擇。至於紀雲逍他們倆,也許隻是恰好的變故,這謝小樓也許有應對之法?
不過還是先想著清除這狼牙會的後患,今日已經紀雲逍他們已經跳出來,介入其中,便要做些了。
“多謝兩位前輩逼走惡匪。”
“他們老巢在何處?”紀雲逍直接問。
“我可帶兩位前輩去,也出一臂之力。”謝小樓自告奮勇。
“有勞了。”幾句話說好,三人就出發。
那狼牙會在東邊深山之中,還設有巡哨。紀雲逍感知散開,在旁等待了許久,確認無人在外,便決定動手。
“誰?”巡哨之人還未有更多反應,便被重器一擊砸死。紀勇與紀雲逍保持聯係,先將外巡哨全部拔掉,而紀雲逍則準備著陣法,直接將這山頭困住,謝小樓也不閒著,幫著紀勇偷襲,斬掉數位巡哨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