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逍在風來樓聽他人說,半年前杏林城突生異變,城中央各宗門原本建了個大殿。這巨樹破土而出,將大殿給揚了,後來便隻能折中,這一邊會館,屬各宗門;一邊議事廳,屬杏林城各方。
有人說,這風語樓剛關門沒幾個月,外麵各宗勢力就開始紮進來,一來就占了城中央和一些好地方做會館,分舵,辦各種產業。
風語樓老店,那位置好啊,自然也被惦記了,四家族那是力保,甚至兩方爆發了不小的衝突……有人牢騷道:你說這店都不開了,還生出這些事來……
那麼風語樓老店樣式仍然保留,便是說,城中四族在衝突中占優嗎……
“師兄,您一直在這裡,可聽聞些什麼?”紀雲逍還是先去到了會館,杏林各家,自己也並不很熟,那邊去也無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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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各宗人員來往,並不聽得什麼邪修消息……縱有閒談,也是無關緊要的事。”
正說著,左師兄麵色一邊,從懷中取出會館所發的牌。
“可是有消息了?”
“嗯,看來今日就要啟程了,去那台上等著吧。”
來到飛舟台,已有不少人了,他們三兩成群,各自寒暄祝賀等等。
“賬房先生?”似乎有人在叫自己。
一回頭,原來是徐公子,徐南風,旁邊的幾人皆是杏林城各家的年輕一輩。徐南風看來已成金丹期修士了。
還有,葉星見,悄悄地呆在後麵,觀其氣息,也已是金丹期修士了!
“原來是徐公子,公子好記性,還記得在下。”
“紀先生是入了一宗門?”徐南風瞧了一眼紀雲逍的衣服和一旁的左閭。
“這,誤闖一陣,然後便有緣入了長界穀。啊,這位是穀中師兄,左師兄。之前入穀,也多虧左師兄引薦。”紀雲逍轉頭向左師兄介紹這幾位:“這位是徐南風公子,餘尺素公子,餘昂公子,林羨琳小姐,和葉星見小姐。”
“原來如此……師兄?”徐南風打量著左閭,修行界,相差一大境界,都會尊稱強者為前輩,若是師門,那也是差一輩了。
“哦,在長界穀內,元嬰期下,是為同輩,元嬰化神,才是師叔輩。”左閭在一旁稍作解釋。“諸位皆是英才之輩,徐道友和葉道友,更是如此年輕,就已步入金丹,真是前途可期啊。”
徐南風風度翩翩,談吐不凡,而被提到的葉星見,則有些躲閃,看來依舊不喜與人交談。
“諸位請登舟,吾等即將出發!”飛舟上,一位元嬰期前輩高聲提醒在場諸位。
飛舟之大,足以各方登上後,還有足夠的空間活動。紀雲逍和左閭師兄站在杏林城幾位附近,稍隔開一些距離。其他各宗門也分開各自聚成一個個小群體。
“師兄這幾日,可探知,這些都是什麼宗門?”
“並不全,像那群,是赫赫有名的劍門弟子;而那邊的應該是昭陽宮的弟子,身上火靈氣濃鬱……還有清風門,古雲宗,清道教等等。”
“有這麼多宗門嗎?劍門和清風門我道是知道……”
“有時人多,可能魚龍混雜。如今看著這麼多宗門共伐邪修,但其實各宗也就來了幾個人,到時不知會發生什麼。而且,要麼這些邪修修為一般,人數不多;要麼,我們隻是一支,各宗將人散開,從不同方向,直接將邪修們圍住……”
這飛舟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便飛越歧陵,擦過長界,很快就到了辛西州南部。
不多時,那一片規整異常的焦土印入眼簾,令不少修士都嘖嘖稱奇。
“紀先生,左道友,不知兩位可知此地發生了什麼?我們在杏林,不過聽到有異變,而邪修作亂。如此情形……令人擔憂。”是餘尺素靠過來一問究竟。
“約一個月前,突生異獸,每逢黃昏現身,所經之處,儘為焦土,寸物無存;更有無數修士,突然泯滅,一時弄得人心惶惶。不到一月,就聽到了邪修趁機作亂的消息……”
眼下這片土地雖然還是焦黑一片,但之前那種氣息已經淡去了,地麵上已能看到零星的一些草木。
飛舟掠過焦土區,直插北邊百餘裡,東邊數千裡,已看見山巒起伏。
而在群山環抱間,有一城,占據了整片山間盆地,飛舟緩緩落下,停在城門前。
城牆上,也是一副警戒的樣子。城前正有一人,白袍舞動,雄姿英發。
左師兄在飛舟上看到那人,神色一動,道:“竟然他都來了!”
這句引得紀雲逍好生好奇,“師兄可是認得那人?”
“認得倒算不上認得,不過聽聞其名,見過其畫像。”左師兄道:“這人便是如今修行界,元嬰之下第一人,趙芳廷!”
元嬰之下第一人?可是指金丹期修士中實力第一嗎?
等眾人離開飛舟,趙芳廷來恭迎:“諸位道友願來此地支援,趙某多謝各位大義了。”氣勢如虹,令人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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