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狂風暴雨般的紮槍忽的停下,旌旗收回,一伏身待發,嚴章明白這是要殺招了,渾身靈力也狂湧準備接下這一擊。
嚴章原以為她會蛟龍出海,卻不曾想她連轉了數圈,借力將旌旗投出,之前招數是故布虛式,不然嚴章趁機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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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修士們何等靈巧,豈會被這種“慢悠悠”的投槍命中,嚴章迅速一閃,接著一個突進到沈芸背後一爪抓出,卻直接穿過身軀,緊接著就是刺骨的寒意,沈芸和旌旗調換了位置,就此時,旌旗蘊含的靈力爆炸,嚴章急忙遮住要害,整個人都附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嚴章一震便將這些冰霜全部震開,擺著降龍伏虎的架勢,一爪探出。
沈芸蓄勢一指,口中喃喃道:“激流!”指尖一道靈力激流迸發,直擊嚴章。
嚴章幾爪,如同撕布一般,將這道靈力激流撕得四分五裂,散開的靈力散發點點晶光灑滿整個擂台。
沈芸又念一個起字,轉眼間擂台上就成了一片汪洋,身處這樣一片汪洋之中,嚴章每動一下都有層層阻力,水中的寒意也漸漸逼近,嚴章整個人蜷縮起來,以應此變。
很快,擂台上已成堅冰一塊,嚴章整個人被封在寒冰之中,不過還沒結束,沈芸也知這嚴章可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擊敗,再揮起旌旗,還未打到寒冰,整塊寒冰已崩裂,嚴章渾身靈氣繚繞,甚至將寒冰直接蒸成霧氣,一震清場,正迎上沈芸旌旗一槍,此刻嚴章雙手真正蛻變為爪,看來還有化龍的神通在身。
兩人對了幾招,嚴章抽出一杆玄黑長槍,兩人開始旌旗對長槍,沈芸招式密密綿綿,嚴章則是招招力沉,各有優勢,一時間打的不分上下。
嚴章一個變招,出腿蹬鷹,兩人暫分開。嚴章槍頭燃火,火龍纏繞,長槍一出,如真火龍一般撲向沈芸。
沈芸一個躍起,旌旗一招,天河落!靈水瀑布天上來,直流滌蕩,淹向嚴章。不過這水並非真水,瀑布對火龍,並無霧氣激起,嚴章的火龍直接將瀑布分流,再一發力,直將瀑布分兩匹,直穿至儘頭。
又一道靈力瀑布直接從上方灌下,飛流直下,狠狠地砸在火龍上,兩道瀑布完全將火龍淹沒,這磅礴的水靈氣顯然不全屬沈芸,一開始的旌旗,乃是聚靈的妙法。直灌而下的那道瀑布,比第一道,還多了濃鬱的冰靈力,在似乎源源不斷的瀑布衝刷之下,熱量和生機都會不斷消耗。
幾息之後,兩道瀑布全部凍結,這次嚴章似乎是沒有更多的靈力了。等了幾息,沈芸撤去寒氣,寒冰化水,擂台被洗刷一新,嚴章撐著長槍,其雖還有餘力,不過再堅持下去,這寒冰之力說不定就要在體內留下寒毒了。沈芸的靈氣量比自己高太多了,還有她那個聚靈的手段。
“嗬嗬,你贏了。”嚴章抬頭,卻感覺左肩一寒,隻見沈芸將旌旗架在嚴章左肩,嚴章瞳孔一縮。
彆說嚴章了,孫長老乃至紀雲逍也是一驚。
不過沈芸也不是那種人,最後隻是將嚴章一杖抽飛,嚴章順勢飛回自己的座上。好家夥,這次我記住了,嚴章隻露了片刻表情,然後賠出笑,“道友果然是大域修士,我確實不如。”
“小友不知是星河域哪一派的弟子啊?”孫長老笑臉問沈芸。
“星河澗。”沈芸簡單說了幾個字便飛回紀雲逍那邊。
紀雲逍疑惑地看著沈芸,沈芸回他一個無奈的眼神,看來星河澗隻是沈芸拋出來擺脫麻煩的。看來星河澗應該是非常有名氣的,甚至在這都赫赫有名。
“大師姐好厲害啊,那招式實在是......”紀勇何曾見識過這種架勢,此刻還有些激動。
“既是星河澗的貴客,不如容我等招待一下?”孫長老客氣道。
“長老的心意在下收下了,不過在下隻是一個金丹期的小輩,恐怕受不起,我還有彆的事。”沈芸對紀雲逍他們使了個眼色,就離開了......
“長老,不知這星河澗有何來曆?”夜裡,嚴章小心地問長老,他嚴家也就在通礁城作威罷了,外麵大域,也隻聽聞過青雲城,修行界修士趨之若鶩的地方。
“星河澗,龍象穀,齊天道,接引宮下,東州頂流。他們雖然不太招搖,但聲名在外......星河澗的人來我千流域有為何》莫非有至寶秘境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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