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海榮和範大山簡直想罵娘,他倆費勁巴拉的抓住小偷,陸城卻想跟著撿漏。
“你這狗屁的公道話。”
“就是,你又沒機會當警長,給你能有什麼用。”
“走走走,咱彆理他,咱找雷隊長評理去,敢不敢去?”
“那有什麼不敢的,誰不去誰孫子…”
看著兩人拖拽著小偷離開,陸城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喊道:“彆打架啊,好好說,和氣生財,千萬彆打架。”
拍了拍手,陸城把視線移向站台停放的一列火車,馬上到發車時間,不少乘客提前從候車室提著行李湧過來。
劉建安他們正在積極的幫助乘客,當看到趙金柱幫助一位年輕姑娘提行李時,陸城急忙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大個?”
趙金柱愣了一下,撓著後腦勺不明所以,他是在積極幫助乘客啊,又沒有偷懶。
陸城示意了一下那年輕姑娘,板著臉說道:“都快要結婚的人了,怎麼不知道注意影響呢。”
“哦,對不起組長,你千萬彆跟梅菊說。”
見趙金柱認錯態度很好,陸城點點頭:“嗯,去幫彆的乘客吧。”
一看趙金柱走了,那小姑娘有點急眼:“同誌,你怎麼把他趕走了,那我這麼多行李怎麼辦。”
“這位同誌不要著急,一切有我呢。”
陸城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現在穿的還是秋冬季的藍色製服,馬上就要發夏季製服了。
夏季的是白色襯衫,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在這個純真年代裡,喜歡上一個人,並不是因為他有房有車,而是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看到他穿了一件白襯衫。
陸城已經可以想象到,等到了夏天,他穿上一身潔白的白色襯衫,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小姑娘。
他也已經想好了,為了社會的穩定,儘量不出門…
“欸同誌,你愣著乾什麼,你說有你呢,那你倒是給我提行李啊!”
聽到小姑娘的聲音,陸城回過神,馬上抄起行李,順著車窗,一把給扔進去了。
“欸,你怎麼給我扔窗戶裡了,那不是有門嘛,誒誒,你彆抱我啊!”
陸城攔腰把她抱起來:“彆動!有窗戶,走什麼門啊,我托你上去。”
小姑娘直接懵了,什麼叫有窗戶走什麼門?不應該是有門走什麼窗戶嘛。
“同誌是一個人坐車嗎?”
躺在一個大男人的懷裡,小姑娘心神早就亂了,不自覺的點點頭。
陸城又說道:“那你一個人坐車可千萬要注意,這站裡壞人多。”
在小姑娘還沒反應過來時,陸城手裡換了個姿勢,改成從後麵抱住,接著一把給抽了上去,臨了在姑娘屁股上拍了兩下。
“好啦,上去吧。”
那小姑娘一陣紅臉,趕緊爬了上去。
這時趙金柱在另一截車廂旁邊喊道:“組長,這還有個女同誌,她也想從窗戶上爬進去。”
陸城扭頭一看,是一個長寬厚幾乎差不多的中年婦女,跟煤氣罐似的。
陸城生怕閃住腰:“哦,那個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