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陸城要離婚的事,徐二爺今天實在氣不過。
他的徒弟,隻能他說差勁,但彆人要是指三道四,那不行。
拉著陸城,徐二爺就要上林家好好說道說道去。
彆人怕她俞晚榕,徐二爺可不怕。
“師父,師父,彆去了,這事我已經決定了。”
“什麼決定了!我沒同意,就不能離這個婚。”
作為關門弟子,徐二爺是真心對待這個小徒弟的,包括師姐和師兄們也很照顧他。
隻要他開口,哪怕林振風這樣的麻煩事,也會想辦法給解決。
徐二爺年紀大了,那俞晚榕又是個強勢的人,這樣去了,隻怕要吵起來,萬一把師父身體氣出個好歹,陸城能自責死。
“師父,真的彆去了,強扭的瓜不甜。”
一句強扭的瓜不甜,讓徐二爺猶豫了一下。
陸城趁熱說道:“隻能說我和清妍緣分不到,哪怕強行結合,兩家的地位不在一個層次,以後也隻會麻煩事不斷,所以這已經不是兩個人的事了,而是兩個家庭的事。”
聽到陸城的這番話,徐二爺不由得歎口氣。
徒弟說的很對,像林家這種乾部家庭,那兒女結婚的對象,也必須是乾部家庭,這樣才能在政治上互相取暖抱團。
反觀老陸家,隻是個工人家庭,雖說放在普通老百姓家,條件是非常不錯了,但終究無法融入當官的家庭。
再看旁邊一臉理智的徒弟,徐二爺瞬間皺起眉,當即伸手給了陸城一腦袋。
“嘿你小子倒是冷靜啊,整得我跟個小醜似的在這上躥下跳!”
陸城咧開嘴:“沒有沒有,師父這不是關心我嘛,我知道師父是怕徒兒受欺負,放心吧師父,能欺負你徒弟的,還沒生出來呢。”
在徐二爺一臉疑惑的時候,陸城把要了林家一座四合院的事說了出來。
陸北堂瞬間不樂意了,剛要說兒子沒骨氣,這個時候應該寧折不彎,打死也不能要人家的東西時,徐二爺反倒不在意。
“要,就應該要,憑啥不要啊!他林振風能平反,那都是我徒弟在中間使勁,要他一個房子算個屁!就這我還嫌不夠呢。”
徐二爺都這樣說了,陸北堂到嘴邊的話,隻好咽了下去。
從陸城回來,到和林清妍確定離婚,僅僅兩天的時間,老爸老媽,還有師父,都慢慢接受了這一結果。
唯一心裡始終不好受的是,失去了這麼好的一個兒媳婦。
晚上留徐二爺吃飯,陸北堂陪著喝酒,陸城還在飯桌上安慰呢。
“媽,你彆發愁了,就你兒子這一表人才,你直接說想要多少兒媳婦吧,明天我給你拉來一卡車。”
陳香蘭白了一眼:“你當娶豬仔呢,還拉一卡車!你能給我找個像清妍這樣的兒媳婦,我就算燒高香了。”
“你看你老媽,這事都過去了,你彆老是提她好不好。”
“行行,不提不提,趕緊吃飯吧,二爺,你多吃菜,少喝一杯啊,天黑路遠…”
陸北堂正喝的儘興,瞪了一眼:“哎呀,哪有喝酒喝到一半的,回頭讓陸城送二爺回去,放心吧。”
陳香蘭這才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