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你感覺怎麼樣了?”
秋雅是扶著欄杆下去的。
紅毛綠毛吊兒郎當地在候客椅上坐著等她。
當她下來的時候,紅毛急忙上前問道。
秋雅麵色駝紅,說話的時候聲音還顫抖,就好像是被人刑訊逼供了一把。
紅毛頓時警惕地看著跟在身後的我。
我打開電腦和收款碼。
“該給錢了。”
“你把秋雅怎麼樣了?居然還敢找我們要錢。”紅毛有些激動。
我無語地看向她。
“我一個開門做生意的,現在又是法製社會,我能把她怎麼樣?你們不想在這個社會好好地生存下去,我還想呢。”
紅毛被我兩句話嗆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隻能把錢給了,拖著秋雅離開了按摩店。
收了這筆款之後,胖子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你個狗東西,說請我吃東西,我在這兒坐了半個小時,你還沒來,你乾什麼呢?”
胖子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了過來。
聽了這話我也不生氣,隻是笑著說道:“剛解決完一個客人,再等我10分鐘,10分鐘不到,我磕頭謝罪。”
“你最好讓我在10分鐘之內看到你!”胖子威脅道。
之前在帝華龍庭的按摩店時,距離這個燒烤店還要走半個小時的路程。
其實這個燒烤店就開在距離城中村不遠的地方。
我把門鎖好之後,邁步朝著燒烤店走去。
路過盲人按摩店時發現裡麵的燈光還在亮著。
所謂的盲人老頭正指著剛才在我那按摩的秋雅,不知道說些什麼?
秋雅有些羞愧地低下頭,老老實實的站在那。
我瞅了兩眼,就沒有去管,繼續去做我的事兒了。
上次因為周婷的原因,我放了胖子半個鴿子。
我倆既沒吃好,也沒喝好。
當我到達燒烤店的時候,胖子已經在那裡坐著等我了。
明天周末,胖子應該休息,所以今天才有空,答應我的請客。
這一次燒烤管夠。
而且是各種各樣的美食不要錢的開始上桌。
胖子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你是真的賺錢了?”
“還行,賺了一點兒。”
我把這半個月的經曆和胖子簡單地聊了一下。
整個城市要說我最信任的人,除了胖子可能就沒其她人了。
我倆不僅是同鄉,還是過命的交情。
我來容城極大概率,也是受到了胖子的影響。
儘管見麵次數很少,我倆的感情卻很堅固。
胖子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你小子就是氣運加身,否極泰來了。”
我倆一邊吃,一邊喝,一邊吹牛。
一直到淩晨2點鐘才結束。
畢竟明天10點我還要開店,不能太晚。
胖子工作這些年早就形成了規律的生活,2點鐘她就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看著胖子打上車,我也邁步朝著店裡走去。
要麼說容城是大城市呢。
普通城市的城中村不可能有路燈的。
但容城的城中村修了。
顯然榮城官方對城中村這一塊的發展早就有了規劃。
估摸著短期內應該不會拆遷,否則不會修建路燈。
我走在路上拿出手機。
遲疑許久,給我媽轉了2000塊錢。
不是我不想轉多。
多了我不好解釋,畢竟開個店對我媽來說有些匪夷所思了。
沒人比她更懂自己的兒子。
初中畢業,在村裡照顧了她和妹妹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