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拉開車門,把褲腰帶給係好。
薇姐好一會兒才成從車裡出來,她的衣服比較難穿。
車上的是一個中年婦人和一個年輕女孩。
女孩的短裙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線,兩條雪白的長腿暴漏在路燈下,隨後重重摔倒在地。
婦人則是被壓在了電瓶車下。
摔下去的第一時間,是安靜的。
好一會兒,才有哀嚎聲傳來。
幸好,這兩人都帶著頭盔。
能夠哀嚎就說明最起碼沒有失去意識。
秋雅作為一個中醫大學的學生,未來也將是中醫院的醫生,看見這一幕,她第一時間就跑了上去。
女孩看起來摔得更嚴重一些,腦袋狠狠的磕在了馬路沿上,但還是那句話,幸好有頭盔。
秋雅先是把對方腦袋上的頭盔給解下來,確定對方腦袋沒有問題,才開始看對方的身體。
“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而我則朝著那個婦人走了過去。
對方的年紀沒有想象中的大,大概和薇姐差不多。
同樣帶著一個藍色的頭盔。
捂著身體側麵,虛弱地叫喊著。
薇姐第一時間拿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我也不敢隨便上手。
我隻是一個按摩的師傅,並非真正的醫生。
即使中醫也有一定的急救手段,但和現代醫學的急救手段相比也拙劣了很多。
這一點是醫學界公認的。
就比如因為車禍出現的骨折傷害。
若是中醫,能做的無非就是正骨。
或者利用夾板把骨頭固定住。
但問題是,骨折到底是骨頭脫位了還是脫臼?又或者是出現了粉碎性的骨折?
這些靠摸,靠看,觀察不出來。
如果是粉碎性骨折,有沒有傷及內臟,肌肉或者皮膚?
這個時候要是強行複位,反而會造成意想不到的傷害。
現代醫學的儀器就派上了大用場。
沒有現代儀器的情況下,不管是我還是秋雅,都不敢隨便的觸碰他們。
婦人這邊隻是捂著肚子,應該是摔倒的時候被車壓的。
她捂了一會兒,感覺還好。
便直接坐起了身,朝著年輕女孩兒看去。
“我女兒呢?我女兒怎麼樣了?”
看她著急尋找女兒的樣子,我急忙把他扶了起來。
還能走路。
應該摔的真的沒這麼嚴重。
可是女孩兒那邊就比較嚴重了。
兩條白皙的大長腿多了兩個摩擦傷痕。
尤其是膝蓋已經血肉模糊了。
兩條裸露出來的胳膊上也有一定的摩擦傷。
但幸運的是沒什麼致命傷,也沒有特彆大的出血點。
薇姐和秋雅都在女孩兒的身邊安慰她。
女孩兒哭得稀裡嘩啦,但神誌是清醒的。
中年婦女上前抱住了女孩兒。
我急忙把中年婦女拉開。
“你看你孩子身上的傷口,現在哪能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