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哪有配方啊!你喝我就教你怎麼釀!”
寧燁煜相當爽快的答應,他從屋子裡拿出泡好的蛇酒,透過玻璃罐能清晰看到裡麵的藥材。
“鹿茸放點,再抓把枸杞、巴戟天、山藥,最重要的就是這節牛鞭”他搖晃玻璃罐,把沉底的那節給晃了出來,“有句老話怎麼來著,喝什麼補什麼。”
“那條蛇呢。”
“這蛇難得!我從田裡捉的,這東西平時可不好見。這蛇肉啊,膽啊!對男人來說都是寶貝!”寧燁煜嘿嘿一笑,“這玩意就跟那牛鞭一樣!牛鞭容易買,這蛇可不好弄!”
宋江在旁邊拿著紙筆刷刷的記筆記不時的點頭,“那加不加蛇,效果有什麼區彆嗎?”
“你要是加蛇,這牛鞭就少放點,要不然補過頭,燥的慌”寧燁煜一手環住宋江的肩膀,眼神暗示:“昨個回去咋樣啊。”
“咳咳!挺燥。”
“哈哈哈!燥就對了!回去哥給你倒一瓶,你回去慢慢喝。有老婆沒?”
“沒呢!”
“宋老弟,你這不行啊!想當年我也是村裡一枝草,喜歡我的從村頭排到村尾,要不是你嬸子,我們兩個看對眼。我這天鵝哪落得著”話還沒說完,一隻大腳落到屁股上。
“哎喲!”
婦女翻了個白眼,“說幾句還喘上了!當年要不是你死皮賴臉追到我家做飯,幫我爹翻地,我爹看你是個賣力氣的!我能嫁你!”
“嘿嘿嘿,那不是以前嗎。你那會如花似玉,苗條的很。”
婦女當即拿起旁邊的掃帚,寧燁煜瞬間慫了,“不聊這個,不聊這個。媳婦,你現在也瘦的跟排骨精似的!”
“嗬!我去做飯!”伴隨著壯碩的背影遠去,寧燁煜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告誡宋江:“這以後娶女人啊,要娶個溫婉的不要娶母老虎啊!”
宋江憋笑點頭,“寧哥!你家有秤嗎?”
“秤?”
半個小時後,寧燁煜看著擺弄秤砣的宋江,明顯對於這種老式掛秤,年輕人根本不明白,“我來,瞧你沒見過世麵。”寧燁煜拿起秤杆,隻見秤杆的左側下麵吊著一個砝碼,右側則是掛了兩根繩,一白一紅。
“這白繩啊,叫做懷裡繩,你提著他整個杆子往懷裡撞。專門稱5斤下麵的,紅繩叫脊梁繩,稱重的。”
宋江聽得很認真,就看見中年人隨手拿起一個塑料袋吊在鉤子上,“你先估摸著這玩意,大概三斤。就把這砝碼對著這刻度,看得見嗎?一斤兩斤,一兩二兩。”
隨著砝碼掛在刻度線下,寧燁煜拎著白繩,微微搖擺的老式掛秤平衡下來,“3斤2兩。”
“懂了嗎?”
“懂了,寧哥!”
一點就通的宋江,利索的接過秤杆,隨手拿了幾個東西掛上,果然稱出重量。
眼睛頓時閃過興奮的光芒,老一輩的智慧就是厲害!
擺弄了幾下,宋江進入正題,“寧哥,你家還有泡酒的藥材嗎?我想精準一點,這抓一把、一截,準確到克數。”
克數?
寧燁煜抓了把頭發,他泡酒就沒有這麼規整過,全憑手感。
“這我不知道啊,老弟!我泡酒就隨手一抓。”
“那你抓!”
這一抓就抓了十幾分鐘,宋江在配方上精準的寫下克數,或者說兩數。
隨著基本的配方完成,那接下來就要解決蛇。
他記得華國是有專門的蛇類養殖場,就是這品種。
“寧哥,這蛇有講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