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女人皺著臉下一秒，兩個巴掌貼到她柔軟的臉頰上，男人沉默一會又自信的說：“有的”最後牽著她的手往前拉，“好了！彆想了！去吃麻辣燙！！”
“嗯！”
隨著離去的兩個背影，蹲在路邊的宋江，按了一下計數器。
13、14。
14個人，走出店麵，帶著笑容的就兩個。
其他人都笑不出來。
此時天色也已經晚了，宋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腳有點酥麻，趕緊扶著旁邊的圓球路障，一屁股坐了下去。
等緩了一會才站起來。
一個下午，跑了5家母嬰店，順便在門口蹲了一下，一個小時內客人人次。
這個店生意中規中矩，他抬腳往裡走。
趁著還沒關門，再加一個樣本。
感感應到客人的玻璃門自動打開。
本打算下班的導購看了一眼，男的？
興趣大減。
“我自己看看。”
“你看吧。”
宋江遊走在店內，看著各個品牌的奶粉，這個店的奶粉品種挺多，價格和他之前看的也差不多。
“國產的為什麼也是兩三百？有100的嗎？”
“國產也有好奶粉啊，好奶粉都貴。100的，你放心給孩子喝？”
話術一套一套的，導購慢悠悠頭都不抬，在那理貨，實際上這幾年國產奶粉的價格也在漲，這對她們來說也是好事，漲得多，她們提成也高。
就是跟客人講話費時間？
嫌這貴那貴！
好在隻要說為孩子好，該買的都買！
實際上——200多和四五百的奶粉，成本差不了20塊！
宋江不語，繼續逛，他走到貨櫃前，看著嬰兒用的奶瓶，各種材質，雙層玻璃、塑料pp、塑料ppSU，包裝袋還會標著奶嘴的材質等級，什麼S、SSS……
隨便拿起一個一翻，“80。”
“120。”
“96。”
為什麼奶瓶都這麼貴？
宋江怎麼看，也就是把頭改成矽膠奶嘴。
“這奶嘴有技術含量嗎？”
“這學問大的很！”導購總算抬頭，走過來，聲音隨意不少：“你看這3S級彆的奶嘴，嬰兒咬著軟，有些奶嘴太硬，嬰兒都咬不動！你看這兩。”她拿起兩個不同的奶瓶。
一個60，一個130。
“你用手捏捏就知道。”
宋江捏了一下，貴的確實是軟一點，不過放在成本上，區彆應該不大。
“對了，你買不買，不買，我這店要關門了。”隱隱的催促，“這兩個奶瓶給我。”
“好嘞！”
隨著包好的兩個奶瓶，宋江提著走出門口，導購已經鎖住大門，把鑰匙拔出來，一扭頭，看到剛才購物的年輕人，嘴裡咬著奶瓶。
在那嬰兒吮吸。
導購頓時背後發涼，摸了摸手上雞皮疙瘩，不會遇見變態了吧？
趕緊騎上電瓶車遠去。
隻剩下站在原地的宋江，吐出奶嘴：“是軟一點。”
……
次日。
騰盛辦公室。
杜溪剛推開門，就看到一道背影，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獨特的奶香味。
“老板？你今天這麼早？”
“杜溪！你來剛好，嘗嘗看！”
宋江轉身露出他的辦公桌，隻見整個桌子上全都是不同品牌的奶粉，每個罐子前麵放著玻璃杯，奶白色的液體冒著熱氣。
“老板你是……都買過來？”
說著他湊近拿起一杯，看著純白色的液體，心情有些複雜，上次喝奶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
嘗了一口，味道沒有記憶中的好，是一種淡淡的甜味，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腥味。
“味道怎麼樣？”
“一般。”
宋江笑了一聲，“沒有成人奶粉好喝。我昨天逛了一下午，大概想明白了定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