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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哈哈哈,來不及了…都他媽的來不及了…”他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帶著窮途末路的瘋狂。他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猛地一拳砸在門框上。
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也帶著深深的不甘,“既然逃不掉,那就跟他們拚了!大不了魚死網破!”祠堂內的氣氛瞬間凝固,死亡的陰影愈發濃重。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快速部署:
“傳令下去!所有人立刻放棄外圍院落,全部收縮到祠堂、糧倉和旁邊那兩座的石樓!
把抓來的那些窮鬼和當兵的,都給我押到祠堂正廳當人肉盾牌!特彆是那個姓馬的女隊長,給老子綁在柱子上,擺在最顯眼的地方!”
說著他陰冷的目光掃過幾個頭目,“剛才外麵那幾個點子能摸進來,未必沒有叛徒內鬼!給老子仔細查,神色可疑的,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把咱們帶來的‘好東西’準備好!”趙天佑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糧倉底下,祠堂後麵,都給我埋上炸藥…聽我號令!如果守不住…老子要整個馬家堡給老爺子陪葬,誰也甭想好過!”
猛地,他回頭,眼中射出野獸般的凶光:“都聽見沒有?!按老子說的做!想活命的,就給我釘死在這祠堂裡!誰他娘的敢慫,老子先崩了他!”
村民們淒厲的哭喊聲、求饒聲、粗暴的嗬斥聲、沉重的彈藥箱落地聲在祠堂內外交織。被捆綁在柱子上的馬紅英,嘴角流血,死死瞪著趙天佑。
“派幾個機靈點的,換上最破的窮鬼衣服,趁亂往西邊跑!去…去聯絡‘老雕’他們,就說這邊‘肥羊’紮手,讓他們趕緊帶人來‘分肉’!告訴他們,馬家堡的糧倉是滿的,金銀細軟都還在老子手裡!”
命令迅速下達。祠堂內外頓時一片雞飛狗跳。
亂兵匪徒們則緊張地搬運土炸藥,埋設炸藥引線。空氣中頓時彌漫一種末日來臨前的瘋狂氣息。
一個負責埋炸藥的匪徒小聲嘀咕:“姓趙的這是要同歸於儘啊…”
旁邊的人立刻狠狠捅了他一下,眼神驚恐:“閉嘴!想死啊!乾活!”
趙天佑站在祠堂高高的門檻上,望著村外隱約可見的火把光芒越來越近,那是從四麵八方趕來的民兵和駐軍。他臉上的刀疤在火光映照下像極了魔鬼。
“來吧…都來吧…”他低聲獰笑,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手槍的冰冷槍柄,“老子在地獄門口等著你們!昌平…彆想安寧!”
就在趙天佑瘋狂部署的同時,陳朝陽率領的主力部隊以及沿途彙集的數各村民兵隊近千人,已經如同鐵壁般將馬家堡的主要出口封鎖。後續還有更多民兵和駐點戰士在源源不斷地趕來。
雷虎派出的幾路通信兵也成功將消息送達附近駐點。
此刻,陳朝陽站在土坡製高點,望遠鏡冰涼的金屬框抵著眉骨。馬家堡內一片死寂,唯有祠堂方向燈火通明,搖曳的光暈中隱約可見人影晃動。
夜風送來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還有混著燃燒稻草的焦糊。徐衛華站在他身旁,快速彙報著剛接到的零星情報和現場觀察:
“首長,敵人收縮得很快,集中在祠堂、糧倉和兩座石樓,形成了三角防禦。外圍幾乎沒遇到抵抗,很乾淨,像是主動放棄的。”
“鄉親們呢?”陳朝陽凝重詢問!
徐衛華的聲音突然哽咽,這個在戰場上從不眨眼的漢子,此刻紅了眼眶:“村口村尾,發現了不少屍體,老人的、男人的、女人的”說到此處,他攥緊拳頭,指節發白,“還有一些娃娃的………”
“這群畜牲!”陳朝陽此刻隻覺熱血衝腦,恨不得活劈了它們。
“戰士聽到祠堂方向有哭喊聲,他們抓了不少人當人質。另外,偵察兵發現有人試圖從西邊溜出去,像是報信的,已經被我們的人截住了。”徐衛華接著彙報!
“雷虎同誌那邊還沒消息傳出來,祠堂裡有人在但那附近埋著什麼東西,初步估計應該是土雷。”
陳朝陽放下望遠鏡,眼神銳利如刀:“收縮防禦,挾持人質…這是要負隅頑抗,甚至可能…想玉石俱焚。”
他立刻開口:“徐衛華。”
“到!”
“你記一下,我做如下部署調整:第一以警衛1營嚴密部署兵力,各民兵分散交叉包圍馬家堡!重點加強西側防線!所有路口設卡,架設機槍!”
“第二暫停組織宣傳乾事向村裡喊話,以免刺激裡麵匪徒,繼而再次傷害村中老幼。”
“第三告知其餘各村民兵隊長約束好隊員,不要貿然進攻,避免無謂傷亡!
第四主力部隊尋找有利地形,構築簡易工事,把迫擊炮和重機槍架起來!”
“第五挑選精乾戰士和熟悉村內情況的民兵,組成突擊隊,隨時待命!一旦需要強攻或營救人質,他們就是尖刀!”
“是,保證完成任務!”徐衛華敬禮回複,就在他要去部署安排時,陳朝陽再次開口:
“你方才說抓到幾個報信的?去,帶一個聽話的過來!”
徐衛華領命而去,不過片刻功夫,幾個衣衫襤褸、麵色惶恐的俘虜便被推搡到陳朝陽麵前。
為首那少年穿著破舊的夾襖,寒風中衣擺不住地飄動,整個人像風中枯葉般簌簌發抖——正是試圖溜出去報信的麻五。
“首長,就是他們!”徐衛華聲音裡壓抑著怒火,指向麻五眾人,“這小子要去西邊白羊溝找一個叫"老雕"的人通風報信!老雕就是那幫亂兵的匪首!”
陳朝陽走到麻五眾人麵前。他的目光直直刺進麻五眼底,嚇得麻五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想活命嗎?”陳朝陽的聲音不大,卻仿佛裹挾著千鈞之力,字字句句都砸在麻五心頭。
麻五如搗蒜般拚命點頭,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哭嚎著求饒:“想!長官饒命啊!俺家裡還有八十歲老母...俺不想死!求求您饒了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