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和另外兩名女生,還有那個胡子花白的老人,是出來玩的。
韓魚兒做調研,中年男人是在外地出差,最後倒站在這裡停下,運動服男生是當地居民,出來體驗生活,兩名少年是麵基的網友,三十左右的青年人是這個酒店的常駐大使。
“你為什麼一直居住在這裡啊?”
韓魚兒有些好奇問道。
青年人似乎不想說話,但是回答了,“因為便宜。”
這個地方寸土寸金,他如果租個房子也要不少租金,地段還不好,與其這樣還不如住酒店,地段好還乾淨,有人每天給他做飯收拾屋。
韓魚兒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因為她剛過來做調研,在這裡根本就不了解。
等所有人都做完簡單的一個自我介紹之後,韓魚兒忍不住問,“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聽到門外有聲音啊。”
話落,大廳裡除了善善外另外兩名女生麵色瞬間慘白,兩名少年也是一臉驚恐,其他人的表情也不好,顯然是都知道的。
善善看著麵前的盤子,“這個酒店的負責人呢?”
酒店出現這樣的事情,負責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現在還沒出來給個說法那就不對勁了。
運動服男生臉色不好,“這裡沒有負責人,而且現在已經出不去了,手機也沒有信號。”
“你怎麼知道?”中年男人過來出差是有時間的,他有些不太相信,一邊拿出手機要打電話,一邊去開酒店的大門。
“今天早上在你們都沒有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看過了。”運動服男生語氣絕望說道。
“不可能!”中年男人不信,他去開大門,大門不知道是怎麼劃上的,紋絲不動,手機也撥不出去號碼,最後灰溜溜的回來。
善善看著這些玩家一個個的演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等他們演完了驚慌失措和憤怒暴躁之後,她才開口道:“這裡就我們這些人嗎?”
沒有人說話,剛剛的關注點一直都是酒店,誰都沒想到現在這個情況要怎麼解決。
善善的提示卡上寫著,每一天都要為他的武器獻祭新鮮的血液,也就說這裡也有可能還有其他人,或許這個其他人已經被“獻祭”了。
老人最先站起來,和所有人相比因為年長的關係,他是最淡定的。
“我來的時候似乎還有一個女人,但是現在沒看到她,去找一找吧。”
大廳沒有聲音,也沒有人動作,老人對這樣的情況並不意外,目光掃過所有人的麵孔,最後說了一句,“在座的諸位都沒有辦法,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找到昨天製造這一切的人。”
說完,他拄著拐杖往二樓走,身體顫顫巍巍,似乎隨時都能倒下,拐杖承受了偌大的壓力,善善好怕他那根拐杖突然斷了。
老人走到二樓樓梯口向下看,其他人也跟著走上了樓梯,因為他們現在都知道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也沒有彆的辦法。
老人知道那個女人上了二樓,但是具體是哪一個房間他不知道,所以他建議兩個人一組,去找所有房間。
其他人沒有異議,那兩個同伴女生和兩個網友男生肯定是在一起了,中年男人和那個青年一組,原本和善善一個房間的韓魚兒和運動服男生一組,剩下的是善善和老人。
老人看著人員分配,倒是沒有說什麼,他是個老人,在什麼時候都會得到“優待”,而善善是沒有選擇,所以他門組合在一起。
五組人分彆找五個方向,二樓的房間可能是因為大部分沒有人居住所以門都是可以推開的,善善這邊一連推了四五扇門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正在她和另一組即將撞在一起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是那兩個女生。
所有人跑到她們所開的那個門的房間,房間地麵和牆壁都有大片血跡,在地麵上,女人身體扭曲的不成樣子趴著,那血就是從她的顱腦中流出來的。
“嘔!”
女人的腦子被重物砸的稀碎,腦漿混合著血液骨頭散落在周圍,看起來讓人十分作嘔。
韓魚兒就沒有忍住,將早上吃的東西都吐掉了,其他人的麵色也不好,有的是因為這樣血腥,有的則是驚恐。
善善向前一步,躲著那些血跡走到屋子裡,屋子沒有動,和她所在的那種房間一模一樣,女人的背包放在床上也沒有被翻過的痕跡,根據以上得到的情況,那十有八九是昨天那個叫門的人乾的。
地麵上的血跡很多,難免碰不到,所有人都躲著,隻有她走了進去,後來老人也走進去了。
老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他們大得多,雖然也會讓他感到生理不適,但是不至於吐出來。
老人和善善一樣,檢查了一圈屍體,隨後從自己的上衣兜裡拿出了一雙純白的一次性手套。
善善發現,那是醫用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