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又驚又羞,你一個姑娘家,那些話怎麼張口就來。
剛剛診出你懷有身孕,我就能理解了,你連婚前苟且都做了,說這些怕是也正常。
隻是叫我不理解的是,李時苓一個男的,怎麼會跟你說這些,你倆不會私下有什麼吧?”
想到什麼,她捂住嘴巴震驚,“該不會你肚子孩子,其實是李時苓的吧?”
“你放屁,我壓根就不知道那些,我什麼都沒說。”
秦雪急得罵粗話了。
可見眾人看她的眼神儘是鄙夷和嫌棄,她同眾人解釋道,“李時苓是我的親舅舅,舅舅怎麼可能和外甥女說那些。
這些都是蘇洛清編造來汙蔑我的,我是冤枉的。”
相對婚前失貞的秦雪,眾人自然是信蘇洛清,尤其剛剛那官員和刑部尚書的表情,都透露那些秘密是真的。
那蘇洛清一個女醫怎麼會得知這些?
刑部侍郎放下拳頭離開了。
與其在此丟人,不如回去審問妻子。
那官員則想留下設法證明蘇洛清是胡言亂語,其餘人恨不得蘇洛清再多說些。
他們想吃瓜,舍不得離開,蘇洛清知道過猶不及,沒再透露,而是對秦雪道,“李家壓根沒有嫁去江南的女兒,你又怎可能是李時苓的親外甥女?
你不承認就算了,李時苓行醫掌握了不少官員秘密,他有那麼多後台,我一個孤女如何是你們的對手。
不過,剛剛你與李書槐在這親吻乃我親眼所見,我蘇洛清寧可自梳,也決不嫁這樣的負心人。”
她行至謝霆舟跟前,跪下,“殿下,小女想與李書槐退親,但李家不同意,還讓叔父嬸娘將我困於家中,打算成婚當日強行將我綁上花轎。
可憐祖父病危,無人替小女做主,聽聞殿下醫術高超,小女可否懇請殿下為祖父醫治。
小女餘生願每年騰出一個月時間,為天下窮苦百姓義診。”
謝霆舟頷首,“可。”
轉身吩咐羽涅,“你先帶人去蘇府看著,本宮稍後便去。”
李書槐心頭頓時慌了。
可蘇洛清隻是請太子替蘇老禦醫醫治,沒有讓他乾涉婚事,他連阻攔的理由都沒有。
隻心裡期待,太子的醫術不行,治不好蘇老禦醫。
正心慌意亂時,聽得赫連卿的聲音響起,“李書槐親了秦表妹,秦表妹又親了陳伴君……”
赫連卿摸了摸下巴,同情地看向陳伴君,“這等於你變相地被李書槐親了啊,嘖,你不隻被女人親了,還被男人親了。”
“啊啊啊啊啊!”
陳伴君聞言,發出驚恐的喊叫,他翹著蘭花指,捂著耳朵,“咱家不活了,咱家不活了啊……”
心裡則在想,這小子咋冒出來的,排戲的時候沒有這一出啊。
不過被他一說,真的好想吐啊。
還有接下來,他該怎麼演下去。
葉楨扶額,怪她一時沒看住赫連卿,忙道,“公公,童言無忌,您彆多想。
就像您之前說的,誰奪了您清白,誰負責,至於和李書槐,您就當她不守婦德,給您帶了回綠帽。”
郡主說回到娶妻上了。
戲又可以繼續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