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三天,兩人感覺都考的不錯。
對薑惜惜來說,除了數學最後幾天對她來說有點困難以外,其他都還好,特彆是英語和語文。
因為前世需要接待外賓,所以薑惜惜曾經花過一段時間苦學過英語,而語文,重來一世,眼界寬廣了不少,作文的深度自然也就增長了不少。
而魏來誠數學是他的舒適區,語文政治曆史啥的雖說不太擅長,但在薑惜惜的魔鬼訓練之下,也提高了不少。
所以兩人出考場的時候,是麵帶笑容的,整個人都顯得很從容。
而這,礙了某些人的眼。
顯然,王璿算一個,張小米也算一個。
剛恢複高考,考慮到大多數人的基礎,題並不是很難,但就這樣的難度,對於這些已經下鄉好幾年,有些甚至已經下鄉快十年的知青們來說,難度還是很高。
而王璿,恰好已經在建國大隊下鄉了八年,她當時高中的時候學習也隻是中不溜的程度,八年沒碰過書,結果顯而易見。
“惜惜,你怎麼能這樣?你明明有能力幫大家一把,你為什麼這麼自私?”王璿打著全體知青的名義來討伐薑惜惜夫妻倆。
兩人正打算回家吃師母做的慶祝大餐,突然被這人攔住,還聽見這一番話。
薑惜惜表示自己很無語。
“我和你有關係嗎,我憑什麼幫你啊,一天天彆那麼大臉,顯得人人都欠你似的。”說完薑惜惜就打算繞過王璿,沒想到這人竟然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
“薑惜惜,你太薄涼了,我們都是下鄉的知青,互幫互助不應該嗎?你明明家裡有那麼多複習資料,卻不願意分我們一本,要是你善良一點,說不定我們今天都會考的不錯,這也會為咱們建國大隊爭光不是?”
高考失意的人不是一個,王璿的這番話,引來了很多人的關注,特彆是那些明顯沒考好的知青們。
“哼,就知道她不是啥好人。以前問她借高考複習資料,還問我們要錢,真是臉皮厚的慌。”
“哎,大家彆這麼說,說不定他倆都不知道自己考得咋樣,所以才這麼興奮,畢竟不知者不畏不是?”說這話的正是村口說小兩口壞話的劉菊。
她此刻的表情也格外引人注目,扭曲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怨毒。
薑惜惜笑了,被氣笑了。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一天天添個逼臉,怎麼,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些資料不也是我花大功夫買回來的,憑什麼給你們免費用?憑你們臉大嗎?一天天要當乞丐,還要硬給自己扯一層蒙羞布,真是開了眼了,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覺得你們都不需要高考,憑自己的厚臉皮都能闖出一番天地,畢竟在你們眼裡,天下眾人都是你爹媽,都欠著你!”薑惜惜的陰陽小調調,將這些知青們刺激的眼眶泛紅。
有不少臉皮薄的,在聽完後,直接掩麵離開,剩下這幾位,呆立在原地,臉上的表情青白交替,著實好看。
“你彆得意,我就不相信你能考多好,而且就算你能考上,你丈夫能考上嗎,真是笑死人了,我們這些名副其實的高中生考不上,你身邊這位初中畢業的農村人就能考上?
魏來誠,你可想好,薑惜惜考上了去念大學,她還能回來?彆到時候媳婦丟了,想哭都哭不出來。”說這話的是劉菊,挑撥離間的口吻很是明顯。
“這就不勞煩您操心了。”魏來誠輕笑一聲,淡淡回懟道。
“媳婦,咱趕緊走,不然一會師娘等咱吃飯都該等著急了。”說完,魏來誠拉著薑惜惜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