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掉水溝裡去了?這家夥是不長眼睛嗎?”桂花嬸子聽見後,沒忍住,從廚房冒出頭來說道。
大隊長也是一愣,但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還是趕忙起身。
“孩他娘,你彆說風涼話了,我出去一趟。”
大隊長火急火燎的往水溝邊跑去。
這兩天隻有幾度的氣溫,再加上前兩天剛給地裡澆完水,水溝裡的水還沒完全退去,這家夥,這次可得遭大罪了。
趕到水溝邊,那裡已經聚集了好多人。
“大隊長來了,快點讓開。”
“老陳,他怎麼樣?”
大隊長看著麵色蒼白,嘴唇青紫的陳溫禮,趕忙問道。
老陳是建安大隊的赤腳醫生,聞言收起他的行醫包袱,淡淡的回了一句。
“沒事,就是被水嗆到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建議還是去市裡大醫院看看,嗆水這事可大可小,要是肺上出毛病,我這邊檢查不出來。”
正說話間,遠方傳來一陣喧鬨。
原來是得知消息的陳家人趕來了。
為首的不是薑雨柔是誰?
“溫禮啊,你怎麼了呀,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彆嚇我呀。”薑雨柔跪在地上,哭得傷心,雙手不停的搖晃著陳溫禮。
一想到自己的富貴日子可能因此泡湯,薑雨柔搖的更用力了。
眼見陳溫禮臉色越來越白,老陳沒忍住,說了一句。
“你彆搖他了,你再搖下去,他沒事都要被你搖有事了。”
薑雨柔訕訕的將雙手拿下來,放在身側,旁邊的陳母一聽這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你個喪命鬼,給我起開,都怪你,我兒才變成這樣,怎麼躺在這的不是你?”
陳母咒罵完,就開始掩麵哭泣。
旁邊的陳父將妻子擁入懷中,默默的安慰她。
其實他心裡也有數,這多半是兒子的壞運氣搞的鬼。
說來也怪,他這兒子,生來運氣就差的要命。
小時候走在外麵被石頭砸,吃飯被噎,上廁所掉茅坑裡,這些其他人一輩子都不見的能碰到一件的事情,對陳溫禮幾乎是家常便飯。
一次找大師做過法,大師說是讓和薑家丫頭喜結連理,他兒子身上的黴運,便會被消除掉。
結婚後,他兒子的黴運確實減輕了不少,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想著兒子終於正常了。
誰承想,黴運還能來一個回馬槍……
錯了,陳父突然意識到什麼,臉色大變。
薑家丫頭?是哪個薑家?是薑家哪個丫頭?
他們當時隻想著就近原則,而且大師確實也是指的薑家的方向。
但如今兒子的黴運周而複始,該不會是他們搞錯了吧?
……
薑惜惜倒是不知道她的倒黴前夫又開始倒黴了,當然,就算知道了,她最多也就幸災樂禍一番。
“惜惜,你今天不對勁啊,嗯,十分的不對勁。”
徐曉米盯著薑惜惜看了良久,久到薑惜惜還以為她臉上有什麼東西,結果就來了這麼一句,
“你今天嘴角的笑容感覺都真切了不少,往常都是一副假笑掛在臉上,說,有什麼好事發生?”徐曉米雙手握拳,放在薑惜惜臉龐作威脅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