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肘即將擊中譚順左臉的瞬間,譚順突然大喝一聲,渾身肌肉緊繃,皮膚泛起一層詭異的古銅色光芒,竟然施展出了橫練功夫。
媯虞淒心中一驚,暗叫不好,自己還是大意了。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這一肘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譚順的臉上。
卻如擊中了一塊堅硬的岩石,譚順僅僅是腦袋微微一偏,竟硬生生地擋住了這力量十足的一擊。
兩人瞬間拉開距離,眼神中滿是警惕地盯著對方。
短暫的驚愕後,兩人再度纏鬥在一起,一時間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譚順的拳法剛猛霸道,每一拳都帶著開山裂石的氣勢,而媯虞淒則身形靈活,見招拆招,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讓譚順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每一招一式,都被媯虞淒暗暗記在心裡,並且迅速學習模仿。
幾個回合下來,媯虞淒的拳法竟與譚順的有幾分相似。
當媯虞淒打出一記與譚順如出一轍的重拳時,譚順心中一震,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兩人拳拳相對,拳風四溢,周圍的雜物紛紛被拳風撕碎,木屑、碎片四處飛濺。
一旁圍觀的百姓們哪見過如此激烈的打鬥,嚇得臉色慘白,紛紛抱頭鼠竄,不少人被拳風波及,摔倒在地,發出陣陣慘叫。
整個賭場外周圍一片混亂。
激戰正酣,媯虞淒突然瞅準了譚順防守的破綻,腳下猛地一蹬地,身形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一招武當梯雲縱,瞬間打亂了譚順的節奏。
緊接著,他聚力於右拳,以排山倒海之勢轟出,譚順躲避不及,被這一拳重重擊中胸口,排骨直接凹陷。
“噗”的一聲,譚順口吐鮮血,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媯虞淒神色冷峻,轉著右手手腕,微微喘著粗氣,心中暗自感慨:“這狗比還挺難打。”
他大步走到譚順身旁,彎腰將譚順手上的拳套摘了下來,隨後轉頭對著手下大聲下令。
“拿下,抄家!”
“把他拖去菜市腰斬!”
說罷,他又馬不停蹄地繼續前往其他地方,他要將這城南的黑暗勢力一網打儘。
消息如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到了雷炳的耳中。
“你說什麼?譚順被媯虞淒一拳打死了?”
雷炳大為吃驚,手中的茶杯差點滑落。
他深知,那個譚順可是五品中期的高手,自己和他打都要費點時間。
如今竟被媯虞淒擊敗,這個媯虞淒實在是不簡單,還有他之前聽聞的那柄巨劍,更是讓雷炳心中充滿了忌憚。
數個時辰過去,城南的喧囂漸漸平息,從熱鬨非凡變得格外清靜。
又是上百人被抓,那些平日裡橫行霸道的家夥,全部被脫光了衣服,掛在城南的牌坊上麵。
一時間,這奇特的景象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卻又無人敢上前議論。
此時,林清帶著他的小隊在一旁負責警戒,看著眼前這驚心動魄的戰鬥結算畫麵,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回想起在之前的鎮武司時,人員素質參差不齊,有些人陽奉陰違,辦事拖遝,麵對任務總是敷衍了事。
可這次,眼前的贖罪人卻像是一頭頭惡狼。
這些贖罪人被媯虞淒折磨得太久,一路上大多時候都是媯虞淒出手解決,他們憋了一肚子的勁兒。
此刻,他們如同瘋了一般,在戰場上奮勇廝殺,眼神中透著瘋狂與決絕。
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儘的力量和仇恨,他們要將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和壓抑都發泄出來。
經過這一番整治,媯虞淒才發現,雖然是一個破敗地轄區,可這其中的油水實在是大得驚人。
戰利品堆滿了院子,媯虞淒開始論功行賞,贖罪人也得到了些許賞賜,雖然不多,但也讓他們士氣大振。
“大人,那這些產業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