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讓那些外麵的人把旁邊房子拆了。”
一早的時候媯虞淒他就安排人換了兩旁的院子,可如今這地方還是太小,根本滿足不了他訓練人手的需求。
“遵命!”
手下領命而去。
可那些被抓來的人,有的本來就對被抓這事就不爽,一聽要當苦工拆房子,更是滿心不願意。
其中一個愣頭青還想反抗,剛張嘴大聲抱怨了幾句。
媯虞淒眼神一凜,手一揮,旁邊的贖罪人眼疾手快,上去就是一刀,那反抗的人瞬間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的人見狀,嚇得臉色慘白,哪還敢有半點違抗,老老實實就過去做事了。
媯虞淒看著這一幕,冷哼一聲。
“真是一群賤骨頭。”
“大人,那伍七交代了,隻不過位置有點遠。”
這時,一名手下匆匆跑來,向媯虞淒彙報。
“有多遠?”
媯虞淒頭也不抬,繼續審問著麵前的犯人,語氣平靜地問道。
“在顓州和嚴州交界處的上奉城,而且那伍七還說東西有點多。”
手下如實回答。
媯虞淒接過伍七寫的交代材料,看著上麵的內容,不禁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整個人精神陡然一變,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你來審問。”
媯虞淒突然轉身,把手中的卷宗扔給旁邊的手下,大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正當他準備打開商城,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用的物資時,外麵有人稟告。
“斷水大人回來了。”
“讓斷水進來。”
媯虞淒立刻說道。
沒一會兒,斷水走進房間,他先是恭敬地把收來的錢交給了媯虞淒,隨後又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全部過程向媯虞淒詳細交代了一遍。
原來,在媯虞淒走後的第二天,那條“大魚”的家族就送錢過來了。
看見護衛雙腿被斬斷後,還想大鬨陽城鎮武司,結果被斷水當場斬殺。
難怪媯虞淒查看他們的模板時,看到經驗漲了一點。
差不多數十天後,阮家的人也來了,他們倒是挺老實的,交了錢就走了,隻不過留下一封信。
媯虞淒打開信,隻見上麵寫著“後會有期”幾個字。
那字跡寫得小心翼翼,不敢太過張狂,仿佛生怕得罪了他。
媯虞淒看著這封信,不禁笑出了聲,他心想:這阮家,還真是有意思,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打交道。
他看著銀票一揮手全部進去係統。
“衝動是魔鬼,不能因為一時的急切就亂了分寸。”他在心裡默默告誡自己。
媯虞淒睜開眼睛,眼神已經變得無比堅定且冷靜,之前的興奮勁兒已被理智完全壓製。
此刻,他決定先從長計議,製定一個周全的計劃,將每一個可能出現的情況都考慮進去,確保萬無一失後,再展開行動。
在某道某州,晨曦初露,整座城還帶著幾分清晨的寧靜。
一家頗具規模的錢莊裡,賬房先生和掌櫃像往常一樣,早早來到銀庫準備開啟新一天的工作。
掌櫃雙手微微顫抖,將鑰匙插入銀庫那厚重的大鎖,隨著“哢噠”一聲輕響,鎖開了。
兩人滿懷期待地推開銀庫大門,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瞬間僵在原地。
“啊?……”
掌櫃瞪大了雙眼,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如紙。
他哆哆嗦嗦地指著空蕩蕩的銀庫,話都說不完整,緊接著雙腿一軟,直挺挺地向後倒去,當場昏死過去。
“錢呢,錢呢,這麼多金銀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