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人功法,怕是一本……哈哈哈哈!”
最初爆料的那人,說到一半,臉上突然浮現出極其猥瑣的笑容。
笑聲戛然而止,卻又故意賣了個關子,引得眾人愈發好奇,紛紛催促他趕緊往下說。
一時間,酒館內喧鬨聲此起彼伏。
“趙叔,你說這天人功法當真存在嗎?”
身旁的青年滿是好奇地詢問道。
他們已在酒樓中聽聞許久。
趙磊麵帶笑意,看向青年說道。
“二公子,莫不是動了前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祝雲深搖了搖頭,回應道。
“我不過是心生好奇,究竟是何等膽大包天之人,竟公然售賣天人功法。”
實際上,他內心亦十分渴望前往一探究竟,隻是顧慮重重。
雖身旁有一位宗師貼身保護,可凡事還是謹慎為妙。
趙磊見狀,開口道。
“既然二公子想去,那咱們便走一趟。若真是天人功法,也算是讓咱們開開眼界。”
他也是瞧出了祝雲深的擔憂。
祝雲深沉默良久,最終好奇心還是戰勝了理智,應道。
“好,那咱們即刻出發。”
二人旋即翻身上馬,朝著麓安道疾馳而去。
“天人功法?”
“正是,皇上。”
一旁的太監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等待著指令。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皇上殷尚下令道。
“去,仔細盯著,務必查明究竟是何人在背後操作。”
“遵旨。”
太監正要退下,殷尚又叮囑道。
“再帶上些丹藥與錢財,給媯虞淒送去。”
此前,殷承封地內的一應財物,皆已賞賜給了媯虞淒。
殷承可不打算養虎為患,刀已然在手,還需配個刀鞘才行,故而此後再未給予媯虞淒任何東西。
如今,那幫人又開始興風作浪。
殷尚心中暗自思忖:“既然你們一個個都爭著給他人做靠山,那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媯虞淒孤身一人與你們對抗。”
“遵命。”
太監領命而去。
殷尚坐在龍椅上,腦海中開始逐一排查可疑之人,心中不斷猜測:“會是誰呢?難道是他?”
然而,思索一番後,又一一搖頭否定。
“這不是伏陽宗溫宗主嗎?”
玄教教主韋一安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溫明喻說道。
溫明喻趕忙躬身行禮,說道。
“對不住諸位,此前因些許要事耽擱了行程,在此向諸位賠罪。”
畢竟是自己遲到有錯在先,人家這般嘲諷也在情理之中。
司徒妄擺了擺手,說道。
“宗門事務繁雜,耽擱些時辰也無妨。”
當下,人多力量大,隻要是衝著誅殺媯虞淒而來,哪怕勢單力薄,也得全力以赴,先殺了媯虞淒再說。
至於之後的事情,大家日後有的是時間周旋。
“大人,天人功法的消息一經傳開,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咱們現在的實力。”
白緒其實一直都在想這個事情滿臉憂慮,此事乾係重大,若處理不當,一旦引來了那些棘手的人物,局麵恐將失控,到時候可就難以挽回了。
媯虞淒神色平靜,不緊不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