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三個活口,其餘人統統脫光衣服,吊在城門口!”
鎮武司內傳來媯虞淒冰冷的指示聲。數十名鎮武司人員立刻行動起來,有條不紊地按照吩咐辦事。
“叫什麼名字,來自哪個宗門?究竟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媯虞淒走上前,目光冷冷地掃過三個被留下的人,連問三句。
這三人疼得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但仍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恨意,惡狠狠地瞪著媯虞淒,對他的問題充耳不聞。
“最後一遍,叫什麼名字,哪個宗門的?誰讓你們來的?”
媯虞淒的聲音愈發冰冷,剛才他心情尚好,本不想動用刑罰,可此時,他的臉色已然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耐心也即將耗儘。
“去你媽的,媯狗!”
其中一人忍不住破口大罵。
靈鐮見狀,剛要有所行動,青蜂卻搶先一步衝上前去。
隻見她手中寒光一閃,瞬間,那人身上便密密麻麻地紮滿了細針。
那人疼得渾身抽搐,白眼一翻,幾乎暈死過去。
然而,旁邊的兩人依舊毫無懼色,緊咬牙關。
媯虞淒眉頭緊皺,冷冷說道。
“骨頭倒是挺硬。”
靈鐮冷哼一聲,走上前去。
沒過多一會兒,其中一人終於扛不住了,驚恐地大喊。
“我說!我說!”
“我還以為你也是個不怕死的硬骨頭呢。”
媯虞淒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我們是血雲堂的,這次堂主派我們來,就是想故意激怒您,讓您清洗麓安道的江湖勢力,從而引發更多人來討伐您。”
那人哆哆嗦嗦地說道,聲音中滿是恐懼。
靈鐮得到媯虞淒的示意後,如同一道黑色的鬼魅,迅速將那名暈死過去的人和另一個帶走。
沒過多久,安洲城門上便多了兩張人皮,在風中微微晃動,透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鎮武司習武場,氣氛嚴肅而緊張。
“都聽清了嗎?”
媯虞淒站在高高的台上,聲音洪亮而威嚴,如同洪鐘般響徹全場。
“聽清了!”
台下眾人齊聲回應。
媯虞淒滿意地點了點頭,打了一個手勢,眾人便立刻行動起來,各司其職。
與此同時,媯虞淒給了顧青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顧青心領神會,微微頷首。
血雲堂殿內,幾人正圍坐在一起商議著事情。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大呼小叫。
“堂主,那,那媯虞淒打上來了!”
血雲堂堂主烏雄,是個大光頭,一隻眼睛在以往的江湖爭鬥中不幸喪失,留下了深深的疤痕。
此時,他聽到這個消息,眼中竟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大聲吼道。
“來得好!老子早就忍不了了!”
“不可!那人實力極為強大,你絕非他的對手。”
“還是我去與他交談,看看能否化解這場衝突。”
一位年長的老者連忙開口阻止,他並不知道烏雄此前所做的那些挑釁之事。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媯虞淒一腳將外麵報信的那人踢飛了進來,沉重的大門也被這股巨力撞得四分五裂。
那人如同一顆炮彈般,直接飛到了他們幾人的麵前,摔落在地,痛苦地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