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萬兩!”
張高義緊張之下,衝口而出。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三百萬兩白銀,如此巨額財富,即便他們家底豐厚,也難以輕易拿出。
“三百萬?”
媯虞淒微微俯身,目光如鷹隼般盯著張高義,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殺意。
“打發叫花子呢?”
“你身為吏部侍郎,家族傳承已久,就隻拿出這點?”
媯虞淒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九幽之地。
張高義聽著媯虞淒的話,冷汗直冒,喉嚨乾澀,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五百萬,媯大人,我家真的隻有這麼多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中滿是恐懼。
“張侍郎,看來你的身體還是很好的嘛!”
媯虞淒的話語彆有深意,似是在暗示著什麼。
張高義心中一緊,臉色煞白。
“七百萬!”
媯虞淒拍了拍手,眼神冰冷地說道。
“你們都聽見了?”
“你們想回家就湊出七百萬兩給我。”
眾人一聽,頓時傻了眼。
這七百萬兩,對於張高義來說,憑借他多年搜刮的財富以及家族勢力,還有辦法湊出,但對於其他人而言,這簡直是天文數字。
媯虞淒手指輕輕一勾,白緒心領神會,手中長劍一揮,瞬間斬斷了眾人的手指。
“送過去!”
媯虞淒冷冷地命令道,白緒點頭,迅速執行。
媯虞淒也不再理會這些人,示意贖罪人將他們拖了下去。
“大人,衛武介來了!”
裴行在聽聞消息,不禁咽了咽口水,想起了之前在媯府的那一幕,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來得好!”
媯虞淒眼神一變,心中想著或許能從衛武介那裡得知其他人的下落。
另一邊,王然等人一回到王家,立刻召集其餘幾家前來商議。
關家並未參與此次商討。
“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像那隨風搖擺的蘆葦。”
有人忍不住抱怨,暗指他們如今搖擺不定的處境。
“誰能想到殷利會來這麼一手。”
一想到殷利的所作所為,眾人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
當初在安州大戰的時候,王然就想直接斬殺媯虞淒,可當媯虞淒展現出強大的實力後,他們退縮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吵聲此起彼伏。
“好了!”
王以師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如今局勢更加混亂,咱們就先自保吧。”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學學關家。”
關家確實聰明,自導自演了一出戲,不參與各方紛爭。
如今,長安道有魔教,河北道有寧王,北江道有安王,麓山道有鄭王和衛武介,棠灣道有越王,麓安道還有一個媯虞淒,東幽道的邊關也戰火紛飛。
彆人的局勢越來越清晰,他們的局勢是越來越看不懂,到處都是戰火紛飛,還被殷利這個挑屎的給誣陷了。
王以師心中煩悶,頭痛不已,如今除了南直隸幾家聯合自保,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王爺,您可要堅持住啊!”
韓池心急如焚,背著殷宰在長安道的山林中奔逃。
如今這長安道,到處都是魔教的人,殷宰渾身是傷,他們本想往南直隸去,卻一路被叛軍追殺,在長安道和南直隸之間來回逃竄。
其餘的人拚死擋住了追來的叛軍,才讓他們二人得以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