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起這事,那就試試怎麼才能感應四周。
我嘗試放鬆被壓製的實力,直到放鬆到某個層次時,終於感覺到了周圍有其它生物,很奇怪的感覺,無法描述,而且這感覺也隻存在片刻就消失。
我又試了幾遍,但都沒成功,並且我忘了初級力量那個度了。
靠你大爺的,早知道就不實驗了。
看來我對身上的力量還是太陌生,我還得繼續壓製實力,先把初級左右的實力給徹底用熟練再說其他。
目光再次看向眼前的荒野。
找了一圈,除了昨晚沒發現的危險外,我還在周圍找到三具殘破的耗子屍體,
上前看了看,其中一具殘屍嘴部缺了一半,是我昨晚砍傷的那隻,沒想到被最後吃掉了。
另一隻是偷襲我被我反殺的,當時我也被嚇了一跳,沒控製好力道,伸手往後一捏就差點把頭給它捏爆。
最後這具殘屍也是黑毛鼠,看現場沒其他形狀的腳印,應該是它們自相殘殺而死。
所以昨晚我們走後耗子群發生的內訌,活著的耗子對受傷的發起了襲擊,然後死掉的耗子全部被吃了,真野蠻。
按道理現在野外不會食物匱乏才對,那這自相殘殺是為了啥,總不會是和人一樣爭權奪利吧?
不知道昨晚的恐鳥死了沒,這四隻恐鳥也算舍己為人了,如果還沒死就再抓起來賣給蒲江南,免得它們在野外遭罪。
我轉身往恐鳥當時逃跑的方向找去,可惜了,沒追蹤多遠我就發現半坨死鳥。
這場麵有些糟糕,我在羽毛血液凝聚物堆裡找到個半塊鳥頭,這玩意半張著嘴,舌頭也少了半截,眼珠也沒了,眼窩裡全是汙血和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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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
吐了口唾沫我也沒了繼續追蹤的心,打算去抓其它恐鳥,順便找找那群黑毛鼠的巢穴。
如果能找到它們的老巢,也好提醒蒲江南他們避開那裡,我打算花兩小時來做這兩件事,然後去吃個午飯再去麵試。
於是我又返回到自相殘殺的那處現場,從這裡開始沿著鼠群留下的痕跡開始追蹤,要是運氣好,應該能找到鼠巢。
我跟著痕跡一路前進,直到被兩隻突然從草叢裡跳出來的耗子給攔住了路。
這玩意看著實在是太臟了,我現在手上沒武器可不想赤手空拳的和它們打。
不過雖然沒武器,但我有個一直沒用過的圓滿級棍法,這棍法一共有四招,
第二招名流水,使出後能在周身舞出水泄不通的棍花,攻防一體。
第三招名散花,是將周身的棍花丟出,化作漫天棍影,具體傷害我也不知道。
第四招名落花,是將所有棍花合為一體再瞬間點出,除被擊之處會受到攻擊外,還會形成一道擴散的風暴,棍花舞的越久,這招越恐怖。
依然沒介紹傷害,但我估計最後一招的傷害,是給高一級敵人準備的。
至於第一招,第一招名棍來,召喚一把手搓棍,也不知道這棍法有什麼特殊非得把手搓棍當一個技能。
不過我手裡現在沒裝備,周圍應該也沒人,剛好能嘗試凝聚這玩意,看看這棍子到底是個啥,對了,還有個口訣,
“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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