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帳篷又開始搶飯,搞得我感覺像是遇到了土匪。
接下來就是最後的自由時間。
在不知道多少個二愣子翻開我們帳篷門,確認是否有床位之後,我從呂教官那要來了一張紙,寫上此屋已滿,請勿開門,謝謝,寫完後往帳篷門上一貼完事。
趙信頂著黑眼圈看著我作完這些打了個哈欠,
“總算是清淨了,應該還有時間讓我睡個回籠覺,基地的床真不咋地。”
趙信剛躺下,一陣風吹進來,門就又被打開,
連我也有些生氣了:
“沒看到門口貼的字嗎!滿了滿了,彆再來了。”
但這次回答我的確是一位教官,
“我說你們幾個折騰啥玩意,早不貼晚不貼,集合時間到了才貼,我也專門等你們貼完才來通知你們,怎麼樣夠意吧。快出來了上課,天天的哈哈哈。”
他開心的笑著,手裡還拿著高音喇叭,震的我們一臉的楞。
“王哥你那紙就是從他那要來的?”
我點了點頭,這貨真賤!
剛才找他要紙,他找各種理由拖了半天才給我,就為了這樣惡心我一下?
這什麼人啊,我怎麼攤上這麼個腦子有病的教官。
還在打坐的蒲江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帶頭出門,還提醒我們不要忘了計劃。
“算了算了,集合吧,還有老哥們,待會兒如果是要選班長,記得一定要搶!”
一想到可能會當上班長,然後未來帶著上百位修士大殺四方,我突然有些小小的激動,也跟著除了門。
出帳篷後,我看到那幾位教官已經換了職業裝,站在基地中央不停喊話,他們腳邊還放著個廣場舞專用大喇叭。
聽到集合的號子,準學員們陸陸續續的從帳篷往外跑,然後胡亂的擠成一堆。
待到所有人勉強站好,教官才開口,
“9點半,比我們預想的時間還要晚一些,不過這是第一次集合,提前也沒彩排過,就不罰你們了,好了今天早上先整頓軍紀。”
還要整頓軍紀?
我倒不是怕這個,隻是這一整頓,沒倆小時怕是下不來。
左右看了看,果然身旁這些東倒西歪的家夥也是一臉震驚,
“為什麼還要練軍姿啊,我們都是修士了!”
但教官不不僅不理我們的埋怨,還說到,
“對啊忘了你們都是修士,那就用最高強度訓練你們!”
接著我們在幾位軍人的帶領下吼了一早上的一二一,要求那個嚴啊,沒走好就要挨罵。
說真的,我看了這麼多年春晚,每年都在感歎又老一歲時不我待,但現在被他們訓的,我感覺自己又成了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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