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張永就問現在又怎麼辦,
我想了想回答到:
“教官很可能是在逼我們和那群小隊鬥一場。”
“非要打嗎。”
“應該是非打不可了。”
“他說不能提前交卷,又沒說不能提前回基地,咱們提前回去吧,這郊外我是一點不想待了。”
所有人看向我,等我做決定。
我也覺得在郊外待的很累,沒個熱水熱飯什麼的,天天都是燒烤和水果。
抬頭是天埋頭是土,旁邊全是死耗子。所以我是真的想回基地了。
能待在簡易的床上,對現在的我來說都是享受。
“投票,想提前回基地的就站起來。”
我剛說完就有人騰的一聲跳了起來,是龔治這妹子,也是,作為小隊唯一的女性,她確實比我們更想回去。
我們要是癢的忍不住了,還能叫蒲江南和李洋聯手搞些熱水,再叫李耿挖個坑泡泡,但龔治就不行了,硬是強忍了6天沒洗澡。
要不是她自己就是水係修士,估計現在已經蓬頭垢麵了吧。
龔治跳出來後蒲江南也跳了起來,接著張永趙信站了起來,李耿哥倆,然後是我和張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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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想一塊去了,那咱們就彆磨蹭,張永你和趙信去找幾根粗些的木樁,蒲江南你和龔治去搓些繩索,我們幾個守著這堆黑毛鼠屍體,防止被那些老鼠偷回去。”
“收到。”
蒲江南四人一離開這裡就剩我們四人,張輝先是伸了個懶腰,
“這次考完試應該就會放假了吧,七天啊,我上班那會哪有這麼長的假期,還不用調休,咱們要不要組隊出去浪?”
李耿他倆也想了想,
“我想回原來的單位看看,讓他們看看我這個混子是怎麼混的,王哥你呢?”
突然就問到了我。
說真的,我很久沒想過放假該去哪耍了,也很久沒放過假了。
讀書時還有假期,也旅遊過一兩次,後來上班再加上聚集地製度建立,我腦子裡全是怎麼搞錢,從沒想過怎麼休假。
假期對那時候的我來說,一直都是奢侈品。
對比一下這幾個月的變化,我突然有些感慨,還好我走了狗屎運,現在隻要苟著就能享受生活。
話說我以前到底是怎麼活的,居然這麼慘。
“不知道啊,可能是宅家吧,我這年紀還浪個屁,或者去找老蒲,他好像找我有點事。”
我說完後就張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家夥以前和我一樣,都是那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
除張輝外另外倆人都對我投來白眼,
“王哥這可是你說的,時候要是在ktv遇到了,你可彆裝不認識我們!”
接著又是一頓吹牛打屁,張輝說他放假也會回原來的廠子看一看,遠遠看一下就好,他不想再進去了。
李耿哥倆以為我不想帶他們玩,也就沒繼續這話題,隻說自己要去把以前的學校,單位,還有前任家什麼的都逛一遍。
還問我有沒有前任現任,說拉出來大家認識認識交流交流,對此我隻是一直點頭,他們說啥我都是點頭。
“算了老王,你這樣可就就沒意思了,要不我再給你爆點我哥的段子?”
我還是點頭。
其實他們說的經曆我真的都沒有過,沒浪過,沒女友連朋友都很少。
我的生活像一張白紙,隻是一直在努力作畫。
還真得謝謝夢裡那老頭給了我這機會。
等到張永他們回來後,我們就把這些老鼠拴起來,掛在木樁上,兩人一組抬,著木樁往基地趕,路上張輝又問了蒲江南他們相同的問題。
蒲江南打算過年就帶龔治回家見爸媽,以女朋友的身份。
然後就是修行,然後就沒了。
聽他說沒了,我就一直盯著他,直到將他盯的發毛,他才想起說假期找我有事。
趙信則開玩笑說他要回去巡視產業,防止他家老頭子,哪天突然不行了他好繼承家產。
張永說他得回去給他爹彙報修行成果什麼的。
就這樣我們一路安安穩穩的來到基地外圍。
教官說過不能提前交卷,所以直接進基地可能會被罵。
所以我們找了個背坡處重新駐紮,龔治抽空溜回基地,把自己洗刷乾淨,又和我們彙合,並且還帶來了教官的消息。
“彆躲了,看到你們了。”
對此我們不屑一顧。
今晚的月色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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