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已經是中午,留在家的恐鳥蛋已經被老媽炒了,隻剩了一小盤。我就著剩菜給自己舀了一大碗飯。
還沒等我大快朵頤,客廳就傳來老爸的話:
“你不是昨天放假的嗎,咋一天都沒見到你人,還有你昨晚是幾點回來的,這都幾點了才起來吃飯,先說好,菜被吃完了,不夠吃你自己做。”
“嘿嘿爸,夠吃夠吃。”
今天工作日爸媽也在家?
我這才想起來,爸媽的工作被老蒲幫忙給換了,現在二老很輕鬆,基本上三天一小假十天一大假,這不,知道我放假後,那位懂事的老板直接找了個理由,又給二老放了假。
即使是放假,二老也起的很早,導致我又被抓了現行。
“你看你那懶樣哦,菜都不想做了是吧!”
“爸我昨晚吃多了,今天得少吃些。”
我笑著將昨晚飯局上的事大概給二老講了講,特意將黑衣人,和關於陳小姐的所有事情給忽略過去。
聽完這些後,二老就對我發起一些常態化的詢問,問一些關於基地,關於修行關於隊友關於教官的事。
對啊,我現在不能修行,感受不到原氣,但不代表老爸老媽不可以,畢竟我不是正經覺醒者。
想到此我也不猶豫,兩口吃完飯將九九乘法口訣表,不對,是天光雲影決念給了二老聽。
起初二老還是和我一樣對這乘法口訣表表示懷疑,
“你說這就是教官給你們的修行功法?這能幫我們吸收原氣,成為修士?你現在也是在練這個嗎?”
我點了點頭,
“學員基本都修這個,除了老蒲,他好像在修自己的功法。”
我爸躺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
“不修,誰愛修誰修,我是不修,累了一輩子了還要修行起來,不去,我要躺平。”
“爸,修士能活的久些。”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活那麼長乾嘛,當老不死的?”
不愧是我爸,一句話給我懟鬱悶了,見他實在不想動彈,我也不再勸說,學著他往沙發一躺,打算學老爸躺平。
每當我無所事事的時候,總會有人給我找到事,譬如我老媽。
她老人家拿出手機對著我哢哢就是一頓拍,拍完後砸吧著嘴欣賞起來:
“我兒子越來越帥了,媽給你安排了相親,這是女生的聯係方式,你加一下,和彆人約個時間見一麵,彆在家躺著學你爸知道嗎。”
不等我說話,老媽就丟給我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然後自己提了個包,把老爸從沙發縫子拉起,出門逛街。
我將字條反複揉戳著,又是相親嗎?
昨晚在飯局上剛相中了陳小姐,我就被一個神秘人找麻煩,他說我和陳小姐八字不合,讓我去找一位叫楊的妹子,為此還把一堆不知真假的記憶灌輸給我。
那問題就來了,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總不會是他想和我做親家吧?
還有夢的內容,很奇怪,那是十多年前的我,楊,路口和教室,對了,還有那塊土黃色光團,這些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完全沒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