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就是假期的第三天了,今天得相親。
雖然現在的我和以前那個我判若兩人,對相親這種社交方式本應該充滿熱情才對。
但最近兩天的事讓我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致,每當我動心思的時候,路人甲就會跳出來恐嚇我。
昨天還警告我四不過三,我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要是那賤人甲一直不同意的話,這次相親絕對還會出幺蛾子,說不定那女方繼續放我鴿子。
但這次相親是我媽給安排的任務,也不能不去,如果不完成,後果比死還嚴重。
我想了想還是小聲對著空氣開口:
“甲哥?路人甲小哥哥在嗎?要不勞煩您老人家和家母商量一下,好歹拿出個解決方案來啊,不然一直把我架火上烤也不是個事對不?”
不出意外,沒任何回答我。
既然如此就彆怪我擺爛了。
我心一橫,老媽對不起了,您揍我,總比我真死了好。
隨意洗漱後,我穿上舊的人字拖,舊短褲短袖,對著鏡子簡單搓了搓頭發。
差不多了,就我現在這模樣,絕對是瀟灑哥中的極品,但凡是個正常的妹子,應該都看不上現在的我才對。
“賤人甲你看好了,不是我怕你,這次相親失敗是我自己主導的!”
說了句阿貴才能說的話,我這才出門。
到了約定地點之後,我才發現約定中的這家咖啡店金碧輝煌的,在我的印象裡,這種地方就不是普通人能隨意消費的。
至少我從小到大都這樣覺得。
管他的,我現在又不差錢,正好嘗嘗所謂高檔現磨咖啡到底個什麼味。
拿出手機確認了下餘額,我推門直入。
門口的前台瞪著大小眼看著我,似乎對我這種形象出現在她家咖啡館這件事有些疑惑。
但疑惑歸疑惑,開門就是做生意的。
她立刻很有禮貌的向我點頭微笑,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
我點了點頭,看著花花綠綠的商品單,數著每個飲品價格後麵的零。
30、50?不貴啊,為什麼我打小就覺得這些東西貴呢?
“你好,給我來兩杯最貴的咖啡,再隨便上點兩人份的小吃,我還沒吃早飯呢,嗯,第二杯等人來了再上。”
接著,我習慣性的先結了賬。
繞過還在打掃衛生的阿姨,我挑了個裡屋靠窗的位置坐下,很快我要的咖啡和小食就被端了上來。
就這黑黢黢冒著氣泡的東西花了我200大宣幣,我說什麼也得吃完。
嘗了兩口卻發現這玩意怎麼說呢,說它苦吧,但也就剛入口那瞬間苦一下,接著就不苦了,甚至有些淡。
但說它淡吧,它又偏偏有些苦味,而且除了苦也沒其他味道。
奇怪的飲料,不如速溶和炭烤,不好喝。
趁熱抿了兩口,這咖啡館大門再次被人打開。
來人是個紅衣女子,和約定時說好的衣服顏色一樣,應該是她了。
她一手拎包一手拿著手機向櫃台詢問著什麼,我則打量了她幾眼。
在看到她臉上的精致妝容後,我就懶得繼續欣賞了。
在我看來,臉上抹這麼厚的粉,就是不敢以真麵目示人,這種人我是不喜歡。
“路人甲,這家夥我不喜歡,你想辦法給我搞走,知道嗎。”
出於禮貌,在她張望的時候,我起身招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