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談這些了,其實我們也沒你想的那麼傻,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將黃金鍛造法無償公布出去是敗家行為?彆騙我啊,我剛才看到你表情了!”
嘿嘿,我尷尬笑了兩聲,確實剛才是想著他們的行為很傻來著,但沒想到被這家夥看穿了。
見我真的承認,他也是笑了笑,
“哈哈哈,我就知道,其實不止是你,我們教官內部對此都有些意見不統一,等你哪天真成教官了,我就把你托到我們教官群裡,看看那群逗比的逆天發言也能陶冶情操。”
我現在才發現這家夥的話似乎很多,和在基地的沉默性格完全不一樣,
“抱歉跑偏了,太久沒線下和人說這麼多了,你知道的一般我們都在忙任務也沒時間閒聊。咱們再說說黃金鍛造法吧。”
“這方法估計會被國富集團改名字但這不重要,其實這鍛造法也不是很重要,因為這楊樣鍛造出的武器隻能支持修士用到高級,高級之上的裝備就必須自己打了,這又涉及太多修行上的知識,你現在也用不上,總之你知道我們將國富集團當成了免費勞力就行,十年,或許5年都用不上他們就會發現被我們坑了哈哈哈。”
他說的太多,我隻聽清了最後那句,他們把國富集團給坑了,拿高級之下的裝備鍛造法去坑一個財團,而結果是讓全天下的修士能更快更方便的買到適合等級的裝備,這行為我也不知道怎麼評價了。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你也承諾了要成為教官,加油吧,彆讓我們等太久。”
說完這些易立就告辭離開。
目送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空我才收回目光,
有趣的家夥,守護者,教官,還有那個什麼國富集團,原來這個世界這麼精彩。
至於易立走前的叮囑,讓我努力去成為守護者的一名教官嗎?我會去做的,為了更好的賺錢而作,至於注定了屬於教官的那些名譽?嗬嗬5千年的曆史已經告訴過我了,名譽什麼的差不多就是狗屎,你做的再好,再大也會有人抹黑,功績再大,也會有人謾罵,一切都沒有錢、權、力來的實在。
隻是可惜了那套黃金鍛造法了,就這樣白白送給了國富集團,用來造福什麼人類修士,如果這事不被雙方公開承認,他們真的會知道你們做了什麼嗎?知道了會記住嗎?會記住多少年?
就算現在公開,他們會信嗎?
不如從一開始就選擇拿出一些資料換成實打實的黃金,換成實打實的利益,然後自己去做!
可惜可惜,也不知道守護者手裡還有多少類似的資料,可不能讓他們白白送出去了。如果我成了教官,我一定會更好的利用這些資源!
坐擁寶山而不會用!傻啊。
嗯?不對!怎麼想著想著突然發現守護者的選擇和我現在的做法有些莫名的相似?
如果把我身上的尊者之力對比作做他們掌握的珍貴資料,那很多地方都能對上號。
我沒掌握力量的本事,不敢亂用尊者之力怕惹來麻煩,就隻能以天才修士的身份苟著,默默的發展自身,伺機而起。
而他們沒有教化所有人類的實力,隻能選擇將各種資源無償送出去,找免費勞力來為人類修行做貢獻!從而實現最終目標,將人類重新抬回遠古的高度。
如果我能掌握尊者之力,那我就會直接跳出來,搞占地為王那一套,如果他們有實力,那也絕對會選擇親手去教化人類!
如此想來確實有些相似,不過我是為了自己,他們是為了天下的人族。
除了這點不同外,似乎我天生就適合吃守護者這碗飯。
回到家又給老爸老媽講了講今天的事,老爸又提到我打算在老宅上重修新房的想法,
“郊外不是已經被政府舍棄了嗎?你真能在那蓋房子?”
然後我將我對未來的判斷說給了二老聽,
“教官的養殖場和煉丹煉器部都會建在郊外,那個基金會也打算在城外建交易所,而且我們退入聚集地就是為了等覺醒這一天,現在都覺醒了我看政府應該會重新收回郊外那片地的!”
把這些講給二老聽後我才發現一件事情,第三章那位發言人的發言著實有太多漏洞了,他當時說為了避免災難而把人類聚集起來,那政府怎麼知道哪裡安全,又為什麼斷定原氣複蘇會給人類帶來災難。
又說什麼將一些基本的修行方式添加到教育係統裡,他們又怎麼知道哪些古籍適合修行?
但如果有守護者傳承的存在,那一切就都說的過去了,守護者傳承了功法,至於災難?或許是指有可能隨原氣重現而解封的異族。
猿族早晚會解封,我想在舊址上建新家的話,或許得先解決掉猿族才行,至少得和他們建交。
也不知道易立他們打算啥時候去和猿族談判,我得在談判前就成為教官。
突然感覺每件事都在催促我成為教官?
算了不管了,睡!山到車前自顯路。
睡吧,最近的任務都完成了,明天應該是個愉快的一天,要不明天再去郊外給我那凍庫添點物料?
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業,我得上點心才行。
我腦袋粘上枕頭的片刻就睡著了,心裡還念叨著要做個美夢。
夜深人靜,郊外,老黃角蘭旁,夜風吹過一片雜草露出一塊斷壁殘垣,這廢墟旁邊普普通通的平地上,突然翻動了兩下,就像有什麼東西打算破土而出一般。
接著,一聲長長的歎氣在這寂靜的有些詭異的郊外響起。
這時的土地雖然停止了湧動,但隨之而來的是一層略顯單薄的波動自那處地麵擴散開來。
這波動掠過花草山風,掠過林間異獸,掠奪聚集地,掠過基地,最終消散在猿族城池裡。
沒有人感應到這波動,更沒人察覺到剛剛發生了什麼,除了王川。
這波動掠過他的時候,他胸前亮起一虛無空間的影象,那裡放著一把小刀。
我好像又做夢了,不是美夢,也與傳承什麼的無關,更不像是路人甲為了惡心我而強塞給我的記憶,這確實隻是一場夢,一場似乎是用來找到我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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