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我沒法感知彆人的實力,除非過招或者明牌,我是沒法知道其他人能級的,就像我甚至不知道易立的等級一樣,這讓我一直都很蛋疼,
所以遇到看不清深淺又明顯很強的存在,我一般直接裝慫,就像現在這樣。
現在說話的這位知道我的名字,應該是調查過我的,既然調查過我了還敢直接入侵我的夢,還敢這樣找我,那8層是比我屌的,慫就慫吧不丟人,總比挨打強。
那現在我是進還是不進去?
要是我現在溜了說不定以後這家夥還是會來找我麻煩,要是這家夥真的是另一位尊者級強者,那我的麻煩就大了,倒時我會同時被兩位尊者盯上。
算了還是進去看看吧。
我上前一把將這沾了些泥土還有些老舊的木門給推開,隨著木門的打開,還激起一陣灰塵。
雖然我心裡罵的厲害,但我嘴上還是很慫的:
“您好您好我就是王川,您直接叫我小王就行,您找是我有什麼事嗎?”
這次裡麵的人倒是沒開口。
現在怎麼辦?進去嗎?
我猶豫著一腳踏過門檻,輕輕在地上呲了兩下腳,把腳趾上的汗在人字拖上擦乾就不再猶豫走了進去。
進了屋才發現這土屋的麵積比在外麵看著時要大一些,先是一處小院子,再是一大廳,大廳旁還有倆側廳,側廳上的房梁還吊著一塊秋千,這秋千我有些眼熟,是接近20年前的老物件,,那時的我應該還是上小學一二年級的年紀。
我記得這秋千是一鄰居家的玩具,我還在上麵玩過這,還有鄰居似乎還是我某位長輩?記不清了,如果是的話,待會見麵我可得喊叔拉近關係。
我繼續往前走,直到站在客廳裡時,依然沒人出現,我隻能嘗試著喊了一聲:
“叔?”
沒想到裡麵真給了我回應,
“我的爹媽老婆小孩都已經走了,但沒想到你小子還能認出我,不過算起來你確實該叫我叔。”
那秋千的繩索動了動,就像是有人在推一般,這讓我的神經又緊張了些。
剛才離得近了,我聽著這自稱我叔的神秘人的聲音是從大廳後麵傳出的,雖然聽不出情感,但這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發出的,倒像是二三十歲的青年。
二三十歲就當我叔?這不是占我便宜嗎?但現在我摸不清他深淺,隻能認栽。
想我堂堂一個尊者最近都慫了多少次了,說出去都能笑死人!以後要是發達了,這些事我是絕對不能透露出去。
“那叔,您把我拖進夢裡是有什麼事嗎?”
這次我沒聽見回複,但眼前突然出現一把了小刀,還有一張大頭照。
這把刀我看著眼熟,不就是那五個逃犯貢獻的嗎,現在還在我的空間裡躺著。
但這人我就不認識了,是這位說話的神秘人?我還在疑惑,那人又說話了,
“我是想請你幫我做件事,這件事也隻有你能幫我了,畢竟你的實力應該是我感知範圍內最強的人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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