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繼續開口問,但手被張輝拉了拉,他示意我冷靜,並又問了句話,
“活捉黑毛鼠?你們有這實力了?殺掉黑毛鼠我倒是信。”
“我們會馴獸訣,而且基本上是和其他小隊聯手抓,畢竟這是教官的任務,大家一來願意賣我們人情,二來又能賺積分,所以就抓了這麼多。”
張輝轉頭對我們笑道:
“看吧,我以前可沒冤枉他,這家夥表麵老實巴交,內地裡卻如此擅長經商。”
“還是張哥以前教導的對。”
張輝臉色冷了下來,
“然後呢?”
這人也尷笑一聲繼續說道:
“在保證每周向教官提供基本量的肉蛋後,其他的產物基本是我們自己收著,當時我就是考慮到了這點,就帶隊來了這裡。”
“我是問你這個嗎?”
張輝這一聲冷喝,讓我也回過味來,
對啊,他為啥把這些事講給我們聽?還講的這麼清楚?他不怕我們告訴教官嗎?
以己度人,如果我掌握了這種來錢的漏洞,我絕對會藏著掖著不讓任何人發現。
而且他能在一個月前,發布任務的時候就想到這個漏洞,可見這人腦子不傻,
所以他到底為啥啥要把這事告訴我們?莫非還有緣由?
張輝看穿了他的把戲,他臉上的笑倒是更真了些:
“後來教官發現我們在搞小動作,但也默認了此事,隻是做了個規定,每個管理馴獸部的小隊,任期不得超過一年,而且明年必須完成一項特定任務,任務的難易視貪,貪汙的多少而定,沒完成就會受到清算,吃多少吐多少還得不到任何積分。”
說完這些後,這家夥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們。
哈哈哈我就說嘛,教官就算再好再寬容,那也得順著他們的意來才行。
現在這人和他的小隊搞了這麼久的小動作還沒下課,原來教官是在這等著他們,我還說等我晉升成教官要彌補這漏洞來著,看來不用了。
按教官的尿性,想來那特定的任務不簡單。
張輝繼續冷笑,
“嗬嗬,看著我們乾嘛,我們不找你麻煩,不打算接手馴獸部,也和你沒多少交情,看我們也沒用哦。”
蒲江南也接口道:
“你告訴我們這些,莫非你們小隊完不成今年的特定任務?”
今年快到9月了,還有三個多月就是下一年,雖然不知道任務具體要求是啥,但教官的坑一般又深又奇葩,所以這家夥今年怕注定了要是白忙一場。
想到這點我越看他,就越覺得他倒黴,不由笑出聲:
“你這家夥不會是從一開始就被教官坑了吧?說說看,老易給你們安排了啥特定任務,畢竟你們隻貪了一個月,應該不難吧。”
雖然被我們拆穿他的小心思,但這家夥依然還是可憐兮兮的笑著:
“教官,教官讓我們去幫一隻披甲蜥突破到中級!”
“披甲蜥?就郊外那群披甲蜥?”
我記得這玩意,最開始帶學員狩獵的時候,我們就遇到過一群披甲蜥,當時蒲江南還被逼的用了某種禁術來著。
後來再見它們就是獸潮了,那會兒出現過一隻中級蜥蜴,但被教官出手殺了。
再後來就是考試,一隻披甲蜥的分頂9隻恐鳥。
所以在我的視角裡,這種披甲蜥潛力遠在恐鳥和黑毛鼠之上。
但獸潮那會不是有過一隻中級披甲蜥嗎,教官把那隻中級披甲蜥殺了,現在又要培養一隻中級?這不自己找罪受嗎?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就仔細問到:
“你詳細說說任務和披甲蜥的情況,還有,你知不知道我們基地的郊外,現在有幾隻中級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