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這樣要是被你男人知道不好吧...”
“他玩他的,我玩我的,怕什麼。”
秦慧看起來是很溫柔,賢惠的小家碧玉女人。
雖然已經三十多歲卻保養的很好。
或許是錢養人,她對自己的身材管理是非常上心的。
臉蛋雖然算不上非常出色,但卻溫柔如水。
第一次在酒店見到她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被養在金絲籠的富家太太,出門都有司機接送。
見人就會發紅包,人人都愛叫她一句秦姐。
這是她第幾次找我傾訴心中的孤獨和寂寞,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從一開始我有道德約束。
直到後麵發現這個寶藏般的富家太太,有著不為人知的熱辣奔放一麵,仿佛打開了我新世界的鑰匙。
對這個跟我不是一個階層的女人,有了一絲無法言說的依賴。
一陣風雨過後,臉蛋微醺的秦慧,氣喘籲籲的枕在我的胸膛上,從包包拿出一疊錢。
“項凡,我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在大城市打拚很辛苦,這點錢你拿去買一身稱頭的衣服,彆虧待了自己。”
我笑著道,“姐,我不要你的錢,我就是單純喜歡你這個人。”
秦慧聽到笑了,笑的有些諷刺。
“姐是有家室的人,因為我不能生孩子,跟那狗東西分居六年了,現在他正在跟我鬨離婚呢。”
“喜歡和愛,對姐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是一種奢侈品。”
“錢,房子,車,比什麼都重要,你喜歡我,你能給得起我這些嗎?”
我沉默了。
見我沉默不說話了,秦慧趕緊岔開話題,柔軟醇香的朱唇,溫柔的吻在了我的脖子上。
“咱們不談這些,隻享受當下,你隻需要知道,姐現在是你的人,隻屬於你就行了,你懂不?”
“懂了,”我將錢收好。
看到我終於收下錢,秦慧笑著坐了上來,撩了撩頭發,笑容溫柔道。
“還有時間,你還可以吧?”
我笑著道,“那要看姐你的本事了。”
又是一陣風雨結束,這個得到滋潤的寂寞富太太好像都年輕了不少。
她歡快的洗完澡,按照之前她的習慣,她會等我下班,到奢侈品商場陪她買東西。
但這時,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秦慧看到這號碼,表情明顯有些複雜。
她示意我安靜,隨後提著自己的名牌包包,急匆匆離開了。
我知道,可能是她那男人終於舍得回家了。
雖然秦慧嘴上說,他們分居六年,各玩各的。
但那個很有錢的富豪卻還是在她心中,擁有不可忽視的地位。
我不在乎。
正如我老板,金姐說的那樣,女人這個生物是複雜的。
今天說愛你,明天可能就恨你。
你覺得她吃起來香甜可口,你就想要將她占為己有。
但抓的越緊,麻煩而跑的快。
男人就應該搞錢,有了錢,什麼女人搞不到手的?
確認秦慧不會回來,我洗了個澡,慢悠悠的下了樓。
剛剛來到大廳,門衛剛子急匆匆跑了過來。
“項凡,我見到金姐背後的大老板了,金姐剛剛還有說有笑帶他去了辦公室呢。”
“你確認?”我聽到那個所謂的大老板心咯噔一跳。
他的出現,就好像是我最大的敵人,能夠輕而易舉,將我的金美庭奪走。
金姐有能力,有事業心。
雖然隻有二十八歲,就已經有了自己好幾家大酒店。
我在這家酒店當當服務員,偶爾在金姐應酬吃酒時,開車負責接送。
因為她說過,她值得信過我。
平時工作還算輕鬆,但我卻不滿足現狀。
因為我想要報答金姐,我想要給她掙錢。
金姐背後這個神秘大老板,是她最大的人脈,聽說是個北方人大佬。
金姐也是靠著那個大老板,在當地混的風生水起。
她對我好,是因為她很小的時候,逃出山裡認識了我媽。
是我媽那些年帶著她撐過了最難熬的日子。
再後來,我媽得了病回老家養病,結果不到六年就死了。
那一年,我十八歲,我爸帶著野女人跑了。
親戚也不管我媽的喪事,是金姐開著車來鄉下,出錢又出力給我解決。
之後我就被帶到了她身邊,在這座城市生活了幾個月。
我急匆匆來到辦公室,想要敲門。
但這時,我卻聽見了裡麵傳出讓我不敢相信的聲音。
男人和女人的喘息,男人占據主位,女人魅惑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