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給我買的一套西裝，我在酒店乾洗室拿了出來。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點，我甚至借了剛子的發蠟，讓自己變成大人的模樣。
看著鏡子裡麵的傻逼，我自己都給氣笑了。
晚上八點，我準時來到了約定的俱樂部。
很快秦慧來門口接我了。
看到我穿著西裝，梳著大背頭的模樣，她笑了。
“項凡，挺精神嘛，姐都舍不得把你介紹出去了。”
昨天秦慧在她老公身邊像個溫婉的好女人。
但今天那股隱藏起來的騷浪勁兒就藏不住了。
她手不斷捏著我的屁股，將我帶了進去。
剛剛一進俱樂部，裡麵傳來很多女人的笑聲。
幾個穿著襯衫，身條很好的年輕男公關，正在陪著這些富婆吃酒。
其中一個穿著跟其他老女人格格不入的女人，我一眼就認出她應該就是秦慧口中的大人物。
這大姐穿著白色裙子，年紀大概在四十出頭，但卻保養的非常好。
在她身邊兩個男公關正在陪她喝酒，她不苟言笑將一杯酒倒在地上，指著其中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哥們道。
“喝了，喝了這錢就是你的。”
女人將桌子堆成小山的一疊錢丟在地上。
那男公關就跟狗一樣，趴在地上就乖乖舔了起來，惹得這群老娘們哈哈大笑。
“王姐，我給你介紹的小夥兒來了，你看看怎麼樣？”
秦慧見時機差不多了，拉著我走了進來。
我剛剛進來就看到這群老娘們如狼似虎的眼睛，就好像要把我生吞。
王淑華看了我一眼，我能感覺到，她似乎對我非常感興趣。
“你就是金美庭身邊那個小司機？”王淑華站了起來，一腳踢開了跪在地上，舔她腳的哥們。
我擠出笑容，“王姐好，我叫項凡，我這邊遇到...”
“我知道你惹了麻煩，但求人幫忙，可不是這麼求的。”
秦慧暗中推了我一下，示意趕緊過去陪酒。
我心裡抵觸，可還是硬著頭皮上來。
“站直了，我看看條形怎麼樣，”王淑華捏了捏手臂，上下滿意打量起我。
“幾歲了？”
“十九。”
“不錯，這身子骨，像十九歲的樣子，血氣方剛的，秦慧說你在床上就跟牛犢子似的，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強顏歡笑，一種強烈的羞辱感在心頭翻湧出來。
但我隻能忍著。
見我不說話，王淑華指了指隔壁包廂。
我以為是要跟她換個地方，但秦慧幾個老娘們卻比我更快反應過來，帶著幾個男公關迅速撤離到了隔壁。
房間隻剩下我二人，我如鯁在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淑華翹著二郎腿，就跟看小羊羔子似的盯著我。
“愣著做什麼，展現你的實力。”
“什麼實力啊，王姐？”我裝傻充愣。
“彆裝了好嗎，你說就姐姐跟你了，還能展現什麼實力？”
說著，王淑華拿出好幾疊錢丟在我的腳下，“彆裝清高，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脫了。”
我脫一件，她就丟出好幾千塊，最後隻剩下了褲衩子。
看到我用手擋住自己，王淑華吞咽口水，再也無法保持高冷站了起來，一把將我推到沙發上，她就貼了上來。
“以後跟姐混，姐每個月給你一萬塊零用錢，伺候好了，姐再額外給你一些獎勵。”
王淑華掐住我的脖子，又親又啃，讓我厭惡到不行。
她見我抵觸，繼續道，“怎麼，嫌少啊，金美庭一個月讓你當牛做馬，才給你多少？”
“聽話，摸我，快點！”
我緩緩伸出手就主動要去解開她的肩帶，撫摸著她嫩滑的肌膚。
這一摸，她就軟了下來，仿佛沒有骨頭一樣。
“繼續，彆把姐當人，整我。”
忽然就在這時，俱樂部的大門轟然一腳踹開，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殺氣騰騰衝了進來。
“操你媽的，這裡誰叫項凡？”
我一愣，趕緊推開了王淑華。
王淑華也是嚇一跳，迅速整理衣服站了起來。
“你們是誰啊，誰讓你們闖進來的，保安！”
王淑華非常不高興，大聲叫囔著保安在哪裡。
“保你媽，王淑華，你活膩歪了是吧，八爺要的人，你都敢保？”
為首那個滿臉橫肉的漢子，一巴掌就把王淑華扇翻在了地上。
他根本就不給王淑華一點麵子。
其中一個小弟看到了我，在漢子耳邊說了什麼。
漢子冰冷的上下打量我幾眼，笑著推開一地錢朝著我走了過來。
他一隻腳踩在沙發上，指著我鼻子道，“就是你打了我八爺的兒子是吧，還特麼的搞了李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