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的時候,我就是一個有賊心沒有賊膽的人。
因為我沒有自信,隻會打嘴炮。
家裡窮,唯一值錢的就是一頭老黃牛。
我媽得了癌症的那一年,外婆家砸鍋賣鐵,最後就連那頭老黃牛也賣了。
到後來,我媽還是走了,家裡欠下一屁股債。
我每個月都會把工資郵給我外婆,一個月三千五,我留下兩百塊買煙。
我急不可耐的將金姐推到床上,她卻咯咯咯的笑著,撫摸著我的腦袋,臉上寫滿了寵溺。
但就是這個眼神,讓我頓時泄了火兒,有些憋屈的坐了起來。
“怎麼了,不弄了?”金姐仿佛早就看穿了我,撐著下巴,調戲般的看著我。
我點了一根煙,坐在沙發上道,“金姐,我配不上你。”
“等我以後真的能賺到錢了,我一定娶你。”
金姐笑著坐了起來,“行啊,那姐等你賺到錢就嫁給你。”
次日一早,我早早收拾好在樓下等金姐。
“金姐,今天去哪個酒店?”我習慣問道。
金姐名下有很多酒店,來的都是五湖四海的人物。
前幾個月我還不懂,那些人一看就絕非等閒,為什麼都住在金姐酒店。
昨天我明白了。
他們可能都是大老板的人脈,住在金姐的地方就是方便跟大老板談生意。
金姐穿著性感的旗袍,豐腴婀娜的雪白酮體宛如熟透的蜜桃,踩著高跟鞋的她走來,直接坐上副駕駛。
“今天大老板要接待客人,大老板指名要你站場子。”
半個小時後,我送金姐到會議室大門,金姐示意我在外麵等著,她則是率先走了進去。
開門的一瞬,我看到大老板在會議室陰沉著臉抽煙。
在注意到我在看他,他對著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幾分鐘後,陸陸續續出現不少陌生麵孔,看談吐是北方人沒錯了。
不一會兒,走廊站了不少小弟。
“小子,過來,這裡。”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我,是大老板的司機小虎哥。
他示意我過去抽煙,彆在那裡傻傻站著,像個傻逼似的。
“小子,你行啊,大老板談生意,可從來不會隨便帶人站場子的,可見大老板有多欣賞你啊。”
小虎哥抖了抖煙灰,上下打量起我。
“小虎哥,這到底是談什麼生意啊,我怎麼感覺殺氣騰騰的?”
小虎哥瞥了一眼走廊這些五湖四海的老板小弟們,冷笑道。
“不該問的彆問,問了對你沒有好處,反正你隻需要知道,剛剛進去的人,那都是有又有臉的大哥。”
我哦了一聲並未多想。
忽然辦公室傳來打砸和爭吵的聲音。
一個穿著白褂的刀疤中年男人,一腳直接就將會議室的大門踹開,指著會議室內罵道。
“孟老板,我尊敬你,所以才願意大老遠跑到這裡來,聽你的解決方案。”
“之前這幾個狗籃子在我地盤壞我生意,我就不追究了,但前幾天他們弄死我十幾個兄弟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件事情不按照我方式解決,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老何,賠償的事情可以再談,大家都是出來做生意,難道真的要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引來白道的人?”
另一個粗嗓子的男人聲音,語氣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