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五把大砍刀朝著自己砍來,我怕不怕?
我回答哥們你的是怕。
但我更怕窮。
在這個社會上,就跟金姐說的一樣。
當你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你唯一的機會就隻兩樣。
年輕,膽子。
半年前,我忘不了我媽硬在床上兩天了,我外婆跪在地上求人借錢,讓我媽有個棺材下葬。
我也忘不了,那些所謂的親戚冷眼旁觀的眼神。
當然,我不恨他們。
我恨自己沒用,一個子都拿不出來。
畢竟大家生活條件都差不多,能幫到現在已經仁至義儘了。
但我忘不了,我那個傻逼帶著錢跟他野女人和野種,丟棄了我媽和我跑了。
如果再讓我遇到,我一定一刀子捅死他個雜種。
麵對五把大砍刀,雖然慌張,但我經驗豐富,不斷在辦公室迂回,尋找機會還擊。
我的拳頭很重,一拳下去就是躺下一人。
直到這六個河南幫的“卡卡西”非主流全部被我打翻在了地上。
“哥,彆打了,太疼了,疼死了。”
紋龍畫虎的青年疼的跪在地上,鼻青臉腫求我輕點。
“草泥馬,很能打是吧?”
我揪住他的頭發,抬手就是幾個耳巴子,打的他有些暈乎乎的,差點暈死了過去。
“罵我金姐,你離死不遠了。”
我覺得還不夠解氣,提起他就直接從二樓丟到了街道去。
其餘五個“卡卡西”見狀,哪裡還敢裝逼,互相攙扶著離開了,說等著,他們去搖人。
看到這裡,蘇喬雪和李莉莉二女都看傻了。
可能他們都沒有想到,我這個十九歲的小夥兒,動起手來一點都不含糊。
蘇喬雪當即命人送走客戶,提醒他們晚上不要出來,隨後將俱樂部營業關閉。
“你打了河南幫的人,現在不安全,你馬上離開這裡!”
蘇喬雪拿著車鑰匙,一臉擔憂的要將我送到金姐的身邊。
大漢市五湖四海,魚龍混雜,但金姐的幾家酒店,就是這亂世和昌盛經濟縮影的和平象征。
我停了下來,日落西山,空無一人的街道讓我察覺到不對勁兒。
“不用走了,都進去。”
我果斷下車,拉著二女就往俱樂部後麵的卷簾門跑去。
果不其然,就在我們剛剛下車,還沒有走出去幾米遠,遠處一個酒瓶就砸在了我的腳底下。
我回頭一看,臉色就沉了下來。
街道,烏泱泱二十多人,托著大砍刀,鋼管啥的走了過來。
“就是他,他罵我們河南幫傻逼。”
之前那紋龍畫虎的卡卡西小青年指著我,一臉陰冷。
“項凡怎麼辦我害怕,”李莉莉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雙腿發軟,躲在我身後抖個不停。
蘇喬雪雖然比李莉莉出社會早了那麼些年,在俱樂部上班也見過一些風浪。
但眼前這樣的場景,著實也嚇的不輕。
“小子,你來!”
為首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嘴裡叼著一根煙,對著我招了招手。
“小子,不是很狂嗎,今天看你怎麼死,我哥叫過來!”紋龍畫虎的卡卡西吆喝道。
我也有傲骨,我更加知道這個時候要是慫了,我特麼的一定會被河南幫這群瘋狗給砍死。
最近他們可是憋著一肚子火。
河南幫老大聽說帶了數百個兄弟來到大漢市談判,結果現在談判失敗。
他今晚就要在四川幫的地盤,鬨出一些動靜。
無疑,我便成了第一個發泄出口。
“沒事彆怕,也彆亂跑,越跑這群小崽子越興奮,”我輕聲安撫了二女,深呼吸幾口氣當即走了上去。
“有何指教啊?”我學著白天河南幫老大抱拳禮,對著這橫肉男人拱手。
橫肉男人笑著上下打量起我來。
“小子幾歲了,看你好像有點小啊,我聽說你很能打,我這五個小弟雖然是剛跟我不久,但也是能打的。”
“你很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