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突然出現,嚇中年男人一跳,他迅速穿好褲子想要對我說什麼。
我幾步上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襠部,壓上去就是一拳接著一拳往他的臉上掄。
“小赤佬,尼瑪的,我...”
“小赤佬你媽,讓你欺負女人。”
我幾拳下去,他滿臉鮮血,哀嚎求著我彆打。
“小赤佬,尼瑪的彆打了,太疼了,再打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唐淑英慌亂的穿上自己掉下來的內褲。
“弟弟彆打了,快住手。”
“你傻逼嗎?你是不是賤!”
我朝著她怒吼一聲,顯然唐淑英也沒有想到,我會對她吼。
對男人的恐懼,她一時間嚇得呆愣在原地。
我道,“他這麼欺負你,壓榨你,為什麼你不反抗,為什麼?”
我問的是她,但其實也是在問我那委曲求全,死了大半年的媽。
為了讓自己有個完整的家,她一邊打工一邊忍受那個雜種在外麵偷人。
我怒,我惱。
我說著又是幾拳下去,把這中年男人打的整張臉都腫了起來。
“草泥馬,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來啊,跟我打。”
我揪住他的頭發,對唐淑英道,“從今天起,有我在,他不敢再來欺負你了。”
“遇到這種家暴男彆怕,你比他優秀有本事,你怕他做什麼。”
唐淑英欲言又止。
我沒有理會,揪住他頭發就跟死豬一樣往外拖了去。
“房間門關好,姐你放心,我不會殺人的,我就給他長點教訓。”
說完,我也不理會唐淑英了,將這傻逼拉下樓,直接丟進了我金姐的大金杯後座。
半個小時後。
大漢市的江邊。
中年男人鼻青臉腫跪在地上,整個人都不成人形,雙手合十求著我住手。
“哥,小哥,哥們錯了,你彆打了,你牛逼行了吧。”
“你放了哥,哥以後準不會再去找唐淑英麻煩。”
“她是你的了,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行了吧?”
我不說話,隻是坐在大金杯的車頭上,一臉冰冷的抽著煙。
這種傻逼,惡人還需惡人磨。
我在等人。
莫約又過去了十幾分鐘,幾個身穿保安製服的人,開著摩托車出現。
隻看見剛子跟我玩的很好的幾個兄弟出現。
剛子怒目圓睜,翻身下了車,抓著鋼管就衝了過來。
他呼哧呼哧道,“項凡,哪個傻逼跟你作對,跟哥說,哥弄死他。”
我指了指跪在旁邊的中年男人。
“這傻逼罵我小赤佬,很囂張,剛哥,你們幾個幫我把他丟出大漢市,我不想再看到他。”
剛子二十五歲,十五歲就出來在工廠打工了。
現在一直在金姐的酒店當保安,為人講義氣,非常喜歡打架。
就是這人隻會用蠻力,腦子不行,現在勉強混個巴黎分店的保安隊長。
他幾步上前,走到中年男人身邊,“草泥馬,還小赤佬?上海來的牛逼啊?”
剛子一腳踹在他的臉上,指著我道,“知道他是誰不?”
“大漢市金美庭的乾弟弟,巴黎酒店的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