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金姐說我是外麵的人,外麵的人不能摻和他們的事情。
但這一次小虎哥卻出奇的回應了我。
“廈門那邊水很深,公會這邊幾乎調動了能調動的大手,耗時九天才將勉強將麵子和裡子都拿回來了。”
我疑惑,“公會那麼多五湖四海的乾部,這一次還有大老板介入,怎麼會這樣?”
小虎哥歎氣,“廈門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那裡勢力複雜的很。”
"三個道的勢力,幾乎都在那裡,很難的。"
“劉家敢這麼囂張的根本原因,是因為他跟廈門其他一個大家族關係很深。”
“對方要死保他,可是費了老牛鼻子勁兒了。”
“這樣說,劉家就徹底沒了?”
“怎麼可能,”小虎哥笑道,“隻是按照道上規矩,收回當年公會給的一切而已。”
“你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劉家現在可是廈門龐然大物,敢跟公會叫板,你就知道翅膀有多硬了。”
“總之,具體細節金總要跟你講,自然會跟你講,畢竟我也不是你們公會的人。”
提到我們二字,我就明白了。
我成為金姐公會的人,估計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又聊了一會兒,我看金姐遲遲沒有出來,拍了拍小虎哥的肩膀走了上去。
“金姐,好了嗎?”
沒有回答。
“金姐?”
我眉頭一皺,頓覺不妙。
“金姐,我進來了。”
依然沒人回答。
我猛地將浴室的門撞開,赫然看到浴室地板躺著一具豐腴雪白的胴體。
包裹在金姐身上的浴巾掉落在了地上,半邊酥白顯露。
我沒有心情欣賞這些,迅速用浴巾包裹金姐,將她抱進了房間。
慌亂之下,我想要打急救電話。
“項凡,沒事,我就是累了,彆慌。”
金姐沙啞的聲音傳來,語氣有些幽怨,“你個臭小子,浴室你不給我通風,我被悶暈了。”
我嚇哭了,趴在床上酸著鼻子道,“金姐,你嚇死我了你。”
金姐對於我而言,比我的命都重要。
如果她出了事情,我一定會瘋的。
她蒼白著臉給我擦著淚水,“最近好幾天沒有合眼,廈門又熱,疲倦加上中暑,腦袋疼。”
“你去把抽屜的藿香正氣液拿出來我喝一支。”
我在抽屜翻找。
金姐的這個抽屜放著很多藥。
比如安眠藥,解救藥,止痛藥等等。
一些我都不認識。
她一年幾乎不休息,地圖到處跑,我很心疼她。
我恨自己沒用,成長太慢。
要是我跟大老板一樣優秀,現在我就能夠為金姐遮風擋雨了。
金姐喝了一藿香正氣液,我開了空調,就守在她的旁邊讓她好好休息。
今天晚上我來守著她。
金姐卻笑著將滾燙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
“項凡,這一次公會這邊十二大乾部都齊聚了。”
“我雖然是副會長,但至今都是主理公會的基本大小事務。”
“你想不想成為我的秘書?”
我點頭,“我當然想。”
但一想,我又搖頭。
“金姐我還太小了,我怕我不行。”
金姐卻笑道,“你行的,能力不是看年紀看分辨的。”
“當初我也是很小就擔任了公會的副會長,雖然過程有很多質疑,但現在不是一樣做的挺好的嗎?”
“好,那我試一試。”
金姐讓我將窗簾全部拉上。
我照做,隨後來到了金姐身邊。
“項凡,你一直想要知道,金姐為什麼認識那麼多人,為什麼黑白灰都會給我麵子。”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