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要吃早餐的人也陸續來到了餐廳吃早餐。
就在洛驚蟄他們離開的時候,兩位女釣友和一位男釣友進了餐廳。
而那兩位女釣友中的一位正在拿著手機直播,洛驚蟄看了一眼就走了,她們應該就是魯應遠說的那兩位女性釣友了。
而洛驚蟄他們出了餐廳後,跟在她們兩個旁邊的男人到了前麵取了餐回來看見黃旭龍正好也來了餐廳裡麵吃早餐。
他問了一句道:“黃三老板,剛剛我看見有一位個子特彆高挑的女人和一個看著不像普通人的強壯男人出去,他們在那個釣位啊,我怎麼沒有看見。”
黃旭龍的眼睛看著他眯了眯,笑意不達眼底的道:“嗬嗬,李老板,那女孩是我們島上的東家,男的是她的保鏢。”
他的意思很明顯,那可不是你能碰的人,她可不是你旁邊的那兩位來擺拍的女網紅。
李老板皺了皺眉頭:“你們島的東家?”
黃旭龍扯著笑道:“對啊,你這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們鳳凰島可是私人島,我們住島上,那不就是我們的東家了麼,這個我們整個南沙灣的人都知道啊,李老板最近是不是沒有在國內啊,消息不靈通。”
李老板有些尷尬,最近他確實不在國內。他帶了一個玩得還行的女性朋友出國釣魚去了。
前兩天也才剛剛回來,朋友說黃家的釣魚船要去南沙群島釣魚,他就急匆匆的來了,確實不怎麼關注。
但他記得鳳凰島的東家不是一個老頭做房地產的嗎?現在怎麼變成這麼一個很有個性的大美女了?
但他也不少那糊塗的人,黃旭龍說了是鳳凰島上的東家,那肯定就不少普通人,他們南沙灣雖然有不少一群人,但能買得起私人島嶼的可沒有幾個。
他很識趣的轉移了話題:“黃老板,昨天晚上兩位一個釣上來旗魚的是那個啊,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也沒有聽誰說,也就聽廣播說了一下,你知道的,對於釣魚厲害的人,我可是很感興趣的。”
看著興致勃勃的人,黃旭龍淡淡的道:“1號釣位的,我們東家,她不僅釣了旗魚,還釣了兩條大馬鮫魚和不少石斑魚。”
李老板不休息,他質疑的道:“是她拿的竿吧?”
黃旭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雖然對方是客人,但他不缺這一個客人,況且他家也不是靠釣魚船養活。
“李老板,即使拿竿也得會拋餌吧,昨天晚上我看了一下,你身邊的這兩位朋友的餌都是你掛你拋的吧,那八十三斤的旗魚你是請溜魚師傅溜上來的吧。”
“不好意思,我們東家的那一條159斤的旗魚是她自己給溜出水麵,吊機給吊上來的哦,而且那兩條馬鮫魚是她給拉上來的,沒有任何人幫忙哦,你不相信可以去問船頭釣魚的那些釣友就知道了。”
李老板不相信,他匆匆的吃了兩口後就出去了,後麵叫他的女釣友他根本就沒有搭理。
他到了五號釣友旁邊,這個他認識,他們一起出過海釣過兩次魚,兩個人簡單的說了兩句打招呼的話,就在他準備進入話題的時候。
就看見1號釣位他不相信的那女釣以一種她不相信的動作飛了一條十五六斤的長尾濱鯛上來。
然後又乾淨利落的把餌給掛上拋下去,整個動作沒有一絲多餘的。
五號釣友嘖嘖嘖的兩聲:“這1號運氣也太好了吧,剛剛飛了一條老鼠斑上來,現在又立馬飛了一條長尾濱鯛上來,昨天晚上釣了那麼多的紅斑,她是來進貨的嗎?在他旁邊釣魚都快成檸檬精了。”
雖然他是這樣說,但手上的竿有了動靜後,他也是高興得不行,都來不及跟旁邊的人說話就趕忙溜魚了。
而李老板那要說出口的話卡在喉嚨裡麵不上不下的。
看著其他紛紛的有魚上鉤,都是價格不錯的石斑魚,他匆匆的回去了自己的釣位。
看著抱著長尾濱鯛跟他一起過去的員工,他覺得自己也快成為檸檬精了,就他在餐廳吃飯的這小一會。
都還沒有半個小時,人家都已經入賬一兩個了。
吃完飯正在船上溜達的黃旭龍看著急匆匆臉色不是很好的人過來,他很識趣往另外一邊去,不跟他來一個麵對麵。
但事與願違,他準備拐的時候李老板叫住了他:“黃老板,你在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