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微突然就這麼沒頭沒尾地來了這麼一句。
阮流蘇猶如驚弓之鳥,突然抽回手,語調平靜地說:
“斯見微,該回去了。”
“哦。”
斯見微順勢鬆開她的手,彎著嘴角笑。
回去的時候,雨差不多停了。
劉卓陽民宿門口,之前那個訓斥大黃狗的小女孩又拿著一個白瓷碗,裡麵裝著火腿腸和風乾的牛肉乾。
大黃狗被雨水淋的濕漉漉的。
小女孩先把碗放到大黃狗麵前:
“餓不餓呀?快吃吧!”
大黃狗真的餓慘了,埋頭幾乎是狼吞虎咽。
他隻吃到一半,小女孩突然把碗撤走。
大黃狗立刻就立起來,氣勢很足,但聲音很輕地朝小女孩“汪汪”了兩聲。
小女孩站起來,把碗放在身後,一字一句地教育它:
“下次可不準對我這麼凶了,不然我還要罰你繼續淋雨的,更沒有飯吃了哦!”
“嗚~汪!”
原來如此。
斯見微冷笑出來。
給顆糖,再打一巴掌,立刻就能讓狗老老實實,死心塌地。
阮流蘇這是跟誰學的?
不會是跟他學的吧?
那天跟白嚴談判的時候,斯見微先扔了六百萬,給了白嚴一個甜頭,又轉頭把白嚴的兩個堂兄弟送了進去。
斯見微樂了。
真逗,合著阮流蘇是用他的對付彆人的方法來對付他?
她確實挺會磨人的。
一直以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