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微最受不了阮流蘇這樣兒,握著她腰的手下移,拍了拍她的屁股:
“以後多主動,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我還沒說完呢。”阮流蘇吸了口氣,聲音更軟糯了一點兒,她吻著斯見微上下滾動的喉結,小聲跟他商量:
“以後彆再亂吃醋了,年底之前都是關鍵時期,工作日太累了,就...不約會。”
“我晚上去找你也不行?”
“你不累嗎?”
“我不怕累。”
斯見微掰過她的臉,親了好多下:“我就看你幾眼就走,總行了吧?”
阮流蘇咬著他的鎖骨,說不出話。
斯見微腰上的力氣很大,壓根兒就沒打算讓她再拒絕。
兩個人耗了許久,阮流蘇上半身都是完整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到了半夜,他才慢條斯理地拆著她胸前那條繁瑣的鏈子。
本來就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他手勁兒大,捏了捏,一扯就斷了:
“一次性的?”
斯見微有些懊惱,質量怎麼這麼差?
下次還能不能用了?
“對啊,十九塊九包郵。”
阮流蘇投過去一個輕蔑地眼神,意思好像就是在說:“瞧你這出息,不到二十塊錢的胸鏈居然能把你撩成這樣?”
斯見微不在乎阮流蘇怎麼看她,他寶貝地把手上斷成兩截的胸鏈放到床頭櫃裡:
“我找設計師重新做個結實的。”
“這也不能戴出去,你彆亂花錢。”阮流蘇十分清楚少爺撒錢的速度,伸手要去把東西搶回來扔掉。
“阮流蘇,你不知道我?”斯見微直接把人扒了,打橫抱著大步往浴室走:“你這麼主動,我能這麼好打發?”
溫水從頭淋到腳,阮流蘇被人壓著,正麵貼在牆麵。
斯見微終於找回些主動權,強勢的吻落在阮流蘇背上,又強迫地捏著她的下巴,唇齒碾過,窒息中勾纏到一起。
分開時,發出聲響,看著阮流蘇柔柔弱弱的眼神,斯見微終於心滿意足。
他毫不收力,將人箍在懷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