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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前的初稿丟了,但還是想在25年來臨之前畫個完美的句號(1 / 2)

“你難道不想結婚嗎?”談戀愛這麼久,阮流蘇現在一點也不在意斯見微這隻紙老虎到底又要說什麼鬼話,

“那璨璨今天叼著小本本過來,上麵的字是小狗寫的哦。”

反正斯見微隻是嘴上厲害,有些話根本不用聽,甚至還得反著理解。

“對啊,就是璨璨寫的。”斯見微依然嘴硬,“我兒子,智商隨我,會寫字不稀奇。”

“璨璨是公主!”阮流蘇還是做不到時刻在斯見微麵前保持情緒穩定,又被他這句故意說得“兒子”氣得有點炸毛。

她轉身去冰箱找吃的,懶得再理他。

晚飯人太多了,這個問一句,那個說一句,想吃的轉到自己跟前,被人兩句話打斷,她又不好意思再夾菜,根本沒吃飽。

之前幾頓飯在斯家的聚餐,斯見微還給她夾菜,照顧她,今晚他也不知道怎麼了,跟沒了魂一樣,菜不吃,抿著嘴,不一會兒又用手捂著偷偷笑幾聲,笑完又皺起眉頭,悄悄歎氣。

這個月他們都挺忙的,基本沒待在家裡吃飯,家裡沒什麼吃的,冰箱隻有一包用紙袋包起來的麵包。

阮流蘇拆開紙袋,才看到是牛角包。

“太涼了,熱一下。”斯見微拿了四個丟進微波爐。

“我吃一個就好了。”

“剩下的我吃,今晚我也沒吃飽。”斯見微皺著眉設置好微波爐的加熱時間,想了想,跟阮流蘇商量,

“我算了時間,我們可能得分開小半年,如果我答應去柏林,下個月就得走,你入學到五個月以後了。”

阮流蘇湊近摸了摸斯見微緊蹙的眉峰,想用手指把他撫平:

“我可以去看你的,路工讓我辦個停薪留職,陳教授那邊也打好招呼了,工作交接完,等開學就沒事啦。”

斯見微看著阮流蘇欲言又止。

她同事幾乎全男的,還有個唐聞洲天天在她身邊轉。

現在她停薪留職去讀博,工作肯定交接給唐聞洲,到時候他們工作交集又變多了。他不在國內,唐聞洲不會乘虛而入吧?

之前分開的時候,阮流蘇就一直在相親,這人對感情翻篇速度也就比路聿青差點兒。

一想到那個煙草局那個渣男,還有那個精英律師,當初差點成了,斯見微就焦慮得不行。

他想出國前把證先領了,怎麼也得給阮流蘇上個保險。

但戒指沒訂,求婚也沒有,時間來不及。

斯見微的思緒在這頭百轉千回,阮流蘇盯著微波爐裡的牛角包,眼睛一眨不眨,她太餓了。

“叮——”

阮流蘇打開微波爐,著急忙慌得取牛角包,斯見微拍了下她的手:

“燙,我來。”

他用紙巾包了牛角包,遞給阮流蘇,又衝了杯蜂蜜。

阮流蘇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嘗了下味道,很熟悉,她愣了下:

“這不是我在倫敦打工那個酒吧的招牌?”

斯見微湊近她,就著她手上的牛角包咬了一口,嚼完懶洋洋地“嘖”了聲:

“不錯啊,八九年了,師傅手藝沒變。”

阮流蘇笑眯眯地在斯見微臉上親了一口:

“你怎麼知道我想吃這個的?”

“你自己說的啊。”斯見微順勢抱著人沒撒手,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麵包。

上周公司周年慶,阮流蘇喝得三四分醉,半夜起來找水和吃的,嘟囔了一句好想吃倫敦的牛角包。

阮流蘇記起來,又抱著斯見微“吧唧”親了一口:

“我看了下日子,這周五還不錯,我們先去把證領了吧?”

她紅著臉自顧自地又說:

“出國時間太久了,我怕長輩擔心,婚禮不急的,我們可以現在柏林辦一場屬於我們自己的婚禮,到回國再辦一場給雙方的家人一個交代。”

話音落下,斯見微忽然安靜了,安靜到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你怎麼了?”阮流蘇拍了拍他的臉,又繼續把自己的想法說完,“如果到時候有寶寶了,回來辦婚禮,還可以讓我們的寶寶當小花童。”

阮流蘇看著斯見微的臉,心想不管生男生女,肯定都特彆好看,她“嘿嘿”得笑了兩聲:

“我想想都覺得很可愛。”

斯見微沒跟著她笑,反而更加沉默了。

過了好幾分鐘,斯見微才理清楚思緒,他平時收斂起平時又混又傲的嗓音,連語氣都平白讓阮流蘇生出幾分鎮定:

“你公司附近,我買了套洋房還沒裝,柏林也買一套吧,你看喜歡什麼風格,空閒的時候趕緊訂了。戒指我一會兒就讓毛秘書去拍,不過時間緊迫,估計選不到什麼好鑽石了,婚禮你想辦幾場辦幾場,但得晚兩年,婚紗設計師要預約,還有寶寶——”

斯見微有點激動,手上一用力氣,把阮流蘇騰空抱起:

“就現在開始造吧。”

大概是斯見微表情過於嚴肅,阮流蘇被扔到床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兩個人都有點衝動,做到一半,斯見微忽然“嘖”了一聲,又起身去床頭櫃翻安全套:

“忘了,今晚喝了一口酒。”

折騰到後半夜,阮流蘇終於能好好和斯見微討論結婚的問題。

“我什麼都答應。”斯見微在背後抱著阮流蘇,頭也往她頭發裡蹭,“但我覺得周五領證有點晚,還得五天才行。”

斯見微手抱得更緊了:“這樣吧,我們明天早上就去民政局,趕在最早。”

阮流蘇搖頭:“不行,我明天早上還有會呢,路工和專家組驗收,最遲也得明天下午了。”

“哪個項目?哪些專家?名字叫什麼?”斯見微拿起手機就去找路聿青,“我跟路聿青請個假,就領證而已,花不了多久的。”

“大數據平台那個。”阮流蘇一把奪過斯見微的手機,瞪著他,“之前是不是說好了,不插手我的工作?”

斯見微被子一蒙,悶聲悶氣地嚷嚷了一句:

“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阮流蘇在車裡接到路聿青的電話,驗收會議改在十點開始,理由是:有個投資人要結婚。

路聿青這幾年改性,說話越來越迂回了,都不指名道姓了。

阮流蘇手機一扔,側臉看了斯見微半天,他手上還在劈裡啪啦敲著筆記本的電腦鍵盤。

阮流蘇湊近一看,文檔上滿屏都是:

【老婆去領證吧?老婆去領證吧?老婆去領證吧?老婆去領證吧?老婆去領證吧?老婆去領證吧?老婆去領證吧?老婆去領證吧?老婆去領證吧?】

“你是投資人啊?”阮流蘇把他電腦合上,臉上看不出情緒。

“是啊。”斯見微立刻交代,“我日程多,不知道是你們的項目,我發誓就這一次!!”

他把戶口本拿出來:

“戶口本,身份證,我都帶齊了。”

“你怎麼還有我戶口本的?”

“昨晚你睡著了,我去你家拿的,咱媽咱小姨直接可積極了!”

新婚不到一個月,斯見微就要出國。

出國日期越臨近,他的話反而越來越少,晚上起夜的次數也開始頻繁。

這晚驚醒又是淩晨三點多。

斯見微悄悄下床,去陽台透氣,習慣性去找煙盒,在桌上翻了兩下又記起來備孕呢,煙早戒了。

他又拆了桌上一顆棒棒糖。

含了一會兒,斯見微咬碎棒棒糖,又給斯知博發了個微信過去,問他能不能協調時間,他想在國內再留四個月。

這要放在以前,他才不管老爺子睡沒睡,直接一個電話甩過去。

現在不行,斯知博都七十了,保養的再好也經不住半夜被驚醒。

斯見微在陽台搖椅上愣神,發呆了很久。

醒來的時候,斯見微發現身上多了條毛毯。

今天周六,不上班。

他起來在房間溜達了一圈,沒看見阮流蘇。

斯見微一下子就慌了,連續幾個電話撥過去,沒人接。

他手有點抖,拖鞋都沒換,拿著車鑰匙就要往外跑。

一路跑到地下車庫,才看見阮流蘇一身暖色毛衣家居褲風衣半敞,出現在電梯口。

“你去哪兒了啊?”斯見微把人往懷裡一拽,抱得阮流蘇透不過來氣。

“你先放開我,彆壓我肚子。”阮流蘇把人推開,給斯見微看手裡的驗孕棒,“例假推遲十天了,我有點不放心。”

早晨露氣重,車庫裡也有涼。

“不會吧。”斯見微沉默了一會兒,目光盯著阮流蘇的小腹,緩緩開口,“就那一次是中間退出來戴套的。”

本來說好要孩子的,中途斯見微又後悔了,分開五個月,什麼人照顧阮流蘇他都不放心,最起碼也得到柏林再說。

斯見微腿都僵住,低頭給阮流蘇係風衣扣子緩解緊張。

“那你那個時候忍住了嗎?”阮流蘇捏了捏斯見微的手。

他狀態很不好,眼下烏青,是這幾天都沒睡好,嘴唇泛白,手掌心都是冰涼。

“不知道。”斯見微搖頭,除了爽,他哪裡還記得其他的細節。

他盯著阮流蘇,一絲細微的表情也不肯放過,“那你現在肚子有沒有不舒服?”

阮流蘇搖了搖頭:

“以前我例假很準時的,來之前,肚子還有點漲漲的,這次什麼感覺都沒有。”

她臉上表情有點頹喪,但想想如果肚子裡有了一個新生命,她又高興起來:

“沒關係的,你走了以後,我可以搬我媽那裡去住。”

“不行!”斯見微將人按在原地,繞著阮流蘇走了幾圈觀察。

他沒有透視眼,回過神又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去醫院。”

開車的功夫,斯見微聯係好了最近的婦產科,直接驗血檢查。

阮流蘇沒吃早餐,抽血等檢查結果的功夫,她又去洗手間驗了驗孕棒。

“怎麼樣?”斯見微看著驗孕棒,很淺的兩道杠,可能懷孕。

斯見微隻覺得手腳都有些僵,他心跳得太快了,導致唇色又開始發白。

太難熬了。

他空前地沉默。

阮流蘇上前抱著他,用極輕的聲音說:

“真的沒關係的,你隻和我們分開五個月呀,你還能調休回來看我們。”

“那也不行。”斯見微也不敢抱她,手虛空著放,很久才用冰涼的手摸了摸阮流蘇的頭發,“怪我,我太胡來了。”

焦灼地等待了兩個小時,醫生進來,笑著恭喜,又叮囑兩個人去把該做的檢查做了。

在醫院一直待到中午,斯見微幾乎都不怎麼和人交流,到回家的時候,他手抖的沒辦法開車,為了安全,他又叫來司機,車上還囑咐司機開得緩一些,更不要急刹急停。

阮流蘇早就發現斯見微的異樣,一直忍著,想等回家再說。

回到家,斯見微把阮流蘇抱回沙發上,小聲說了句:

“我去打個電話,叫煮飯阿姨過來,你就在這坐著,彆動。”

他交代完,門一關,就進了書房。

阮流蘇也沒戳穿他的謊言在書房門口站著聽了一會兒。

果然是打給斯知博的,爺孫倆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大中午的發什麼神經?海外基業至少他媽的傳承了四代,幾乎都是盈利,每年利潤占比快20%,到你手上,你說你要打包賣了不乾了?不就分開五個月?你們倆三四年都分開了,還怕這五個月?”

斯知博說完最後一句,斯見微愣了很久,眼淚直接成串往下掉,聲音裡也帶著哭腔:

“反正我就不去了,五個月我也忍不了,正好我這有人問價,打包賣了得了,錢我賺夠了,跟我老婆分開一天我都忍不了!”

“你這理由不成立,分不開就不去?你以為你幾歲啊斯見微?重新給個理由!”

“不能說。”斯見微這會迷信起來,明星都要懷孕三個月等胎穩了才能公布,阮流蘇現在才不到兩周,以防萬一,誰都不能知道。

斯知博那頭電話幾乎要破口大罵,過了一會兒,阮流蘇就聽見屋裡傳來砸手機的聲音。

不出意外,爺孫倆都把手機砸了。

阮流蘇敲了敲書房的門,房間內的動靜立刻就沒了。

斯見微掛了電話,把眼淚一抹:

“我沒吵,我在跟他說集團發展呢。”

“哦。”阮流蘇又用手指幫斯見微擦乾淨眼淚,“愛哭鬼會傳染的,你也不想我們的寶寶是個愛哭鬼吧?”

“沒哭,我是太冷了。”斯見微背過身去,好像真的不想讓寶寶看見自己紅眼睛。

但他心臟突突地。

斯見微最近感覺不太對,心總是莫名地跳得很快,睡也睡不好,現在又知道阮流蘇懷孕的消息,在醫院那幾個小時,他腿僵手抖得都快要走不了路。

阮流蘇給斯見微倒了杯熱水,然後又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

“沒發燒,你昨晚沒休息好,你先去睡一覺,吃飯的時候我再叫你。”

“可是——”

“沒有可是!”阮流蘇一個眼神瞪過來,斯見微人老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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