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什麼!”
厲宴行有些控製不住這小姑娘了,不耐煩的吼了句。
陸遲晚先是一愣,瞬間安靜了,而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唇瓣緊抿,眼淚一顆顆落下。
那一滴滴眼淚,好像一股細細的鋼絲,一點點插進他的心臟,抽搐的疼。
一時半會死不了人,但熬的人難受。
眾人一臉不屑的看著。
你一小姑娘還敢跟厲少吼,不知道厲少什麼脾氣?
然而下一刻……
“我錯了。”
厲宴行歎了口氣,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又低頭親了親小姑娘的眼淚,“彆哭了,聽我解釋行不行?”
眾人:“……”
艸。
打臉了。
好疼。
陸遲晚吸了吸鼻子,難過的一抖一抖的,“我都看到了,不聽。”
“看到什麼了?”
厲宴行無奈的問。
陸遲晚不說話,低著頭,小手擦著眼淚,委屈的哽咽。
但就她這樣子,更讓人抵抗不了。
祁靳言:“?”
臥槽!
宴哥從哪淘來的寶藏,絕了!
陸遲晚沒回答厲宴行的問題,哭了會才扯著厲宴行的衣角,低聲的問,“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喜歡上彆人了?”
厲宴行:“……”
徹底不行了。
她如果跟他鬨跟他吵,他還能吼幾句。
她一哭,他再大的火氣也被澆滅了。
厲宴行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但知不知道的也沒用,唯一知道的是他扛不住。
不然也不會為了躲避小姑娘床上的問題,跑到這來休息了。
她踹門進來的時候,他都差點睡著了。
沉默片刻,厲宴行抱著小姑娘坐在沙發上,伸手拿了塊果盤裡菠蘿想喂給小姑娘吃。
“不要,要吃芒果。”
小姑娘輕哼一聲出聲。
厲宴行放下菠蘿,換了塊芒果。
“不要,要葡萄。”
厲宴行愣了下,無奈揉了揉眉心,隻能繼續照做。
祁靳言看的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甚至還拚命揉了揉好幾下眼睛,生怕包間內燈光太暗,自己眼瞎看錯了。
他跟厲宴行認識這麼久,可沒見他對誰有過如此耐心。
換了好幾次,陸遲晚又讓厲宴行給她換回了菠蘿,輕咬了一口,微微蹙眉,“好酸。”
厲宴行臉色一冷,抬頭看了眼祁靳言,眼神涼涼。
祁靳言反應多快啊,立刻狗腿似的點頭,“是菠蘿的錯,哦不,是我的錯!”
抬腳對著旁邊的小弟就是一踹,“去,給嫂子換盤甜的水果來,這都什麼玩意!”
“這垃圾玩意是嫂子能吃的嗎?”
雖然小姑娘看上去比他小好幾歲,可他一口一個嫂子叫的順口的很。
小姑娘能開口說話,便說明情緒穩定了些,能開口解釋這事了。
厲宴行把人往懷裡抱了抱,低頭又親了下,問道:“剛剛看到什麼了都說出來,我給你解釋。”
“她,她是誰?”
“為什麼和你挨那麼近,還要躺你懷裡。”
陸遲晚指了指藏在韓澤身後的女人,眉頭輕皺。
她剛剛進來的時候眼可沒瞎。
那女人也是心虛的很,打厲宴行一進包廂就打起了小算盤。
剛剛看到厲宴行睡著了,確實想占點便宜,撲到厲宴行懷裡乾點什麼。
雖然風險很大,可萬一成功了呢。
富貴險中求。
厲宴行皺眉,臉色不太好看,“祁靳言,你的人什麼毛病?”
祁靳言伸手將那女人推了出來,“解釋!”
“我這的規矩不懂麼?”
“我,我錯了祁少,我,我見厲少坐那好像是睡著了,我,我就動了點歪心思。”
“宴哥的歪心思你都敢動,不想活了?”
祁靳言煩躁的掐滅了手裡的煙,罵了一句,而後看向陸遲晚解釋道:“嫂子,今個這局是我組的,宴哥過來就是休息的,真沒做什麼。”
“我手底下的人是我沒管好,您看想怎麼罰她,我聽您的。”
女人嚇的都快哭了,臉色煞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我真的不敢了,饒了我吧。”
她撩撥男人就算失手,也沒今個這麼嚇人。
陸遲晚也沒為過於為難女人的意思,讓她起來了。
“這下可以了?”
厲宴行笑道。
“不可以!”
“……”
“還有什麼?”
“我真的隻是在這睡個覺。”
“你在這睡覺?”
陸遲晚拿出手機,指了指手機上的信息,“你不是跟我說談生意嗎,簽合同嗎,簽什麼呢,買下這個會所嗎?”
厲宴行點了點頭,“倒也不是不行。”
祁靳言:“?”
求你們做個人。
這會所我好不容易才做起來,你們就想直接搶。
“那還有事!”
陸遲晚並沒就此罷休。
厲宴行點頭,“行,你說。”
他倒要看看還有什麼事算是把柄的。
“剛剛你在樓下酒吧,是不是抱彆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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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宴行:“……”
“沒有。”
“我看到了。”
“你怎麼看到的?”
“我用眼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