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什麼都準備好了。
然而,關鍵時刻,他被拽到腿邊的四角褲,又被人給提上去了。
當然,給他提四角褲的不是彆人,正是他滿懷期待的親親媳婦。
陸遲晚一本正經的跪坐在床上看著他,認真的開口,“我覺得我失憶之後第一次睡你,不能這麼草率。”
“畢竟,我以前的記憶都沒了。”
“因此,嚴格來說這是你的第一次,我不能如此草率敷衍的奪走!”
厲宴行:“?”
褲子都脫了,就給他看這?
關鍵時刻又給他提上了……
而且他最近喝那藥喝的可能是補太快,渾身血脈噴張,每天都燥的不行,要衝好幾次冷水澡,才能勉強壓下內心不斷洶湧的欲望。
剛剛那種欲望已經管不住了,然後…強行給他熄火?
還在那一本正經的說教?
不行,他受不了這委屈。
下一刻,二人翻轉位置。
他低頭,深色的眸中,欲望沉沉。
“沒關係,我就喜歡敷衍。”
厲宴行伸手去扯姑娘身上的睡衣。
誰知剛剛還揚言要睡了他的小姑娘,這會卻抗拒的厲害,“不行不行,要等我臉完全恢複。”
“我等不了了。”
厲宴行皺眉,某處憋的難受,簡直要炸了。
他怎麼不行?
他要讓她知道他很行!
“老公,老公,再忍一忍。”
“等我臉好了,我要化個美美的妝,再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們的第一次一定要完美的!”
“好不好嘛。”
陸遲晚抓著他的手,阻攔著他的動作,眼巴巴的看著他。
厲宴行:“……”
他盯著小姑娘亮亮的眸子看了半天。
“艸!”
忍不住罵了個臟字,跳下床衝進了浴室衝冷水澡去了。
陸遲晚眨了眨眼睛,看了會,而後從枕頭下麵摸出手機給溫雲深發了條消息,“溫教授,您那藥好像很管用,我這還剩下一些,可以加大劑量嗎?”
她想著剩下的藥也沒多少了,乾脆加一點點量熬給厲宴行喝了。
不然她臉好了,就沒理由哄著他喝藥了。
她想著溫雲深堂堂一個醫學教授,肯定很忙,便將手機扔在了一邊。
結果手機剛丟下,那邊便回了消息,“純中藥,不傷身,還剩多少?”
陸遲晚跑下去確認了下剩下的藥量上樓回複,“溫教授,還剩四天的量。”
“嗯,分兩天喝完就沒問題。”
陸遲晚又跑去問楊醫生,她這臉兩天後能不能徹底好起來。
厲宴行衝完澡出來,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他的手機響了下。
他低頭看了眼,是小姑娘發來的消息,“老公,等不及要睡你咯。”
後麵跟著十幾張曖昧至極的照片。
“……”
艸!
厲少又罵了一句,丟下手機,再次衝進了浴室。
衝完澡,陸遲晚還沒回來。
厲宴行下了樓,想看她在樓下磨蹭什麼。
這七天她幾乎沒出房門。
毀容這事給她的打擊很大,如果不是他天天盯著,真不知道這姑娘能做出什麼事。
厲宴行沒在樓下找到陸遲晚。
小姑娘開心的在莊園裡亂逛,到處跟人打招呼。
這陣子莊園裡請了不少新的傭人。
用來打理花園的,修理小路的、人工橋的,養金魚的等等。
陸遲晚把莊園所有的布局全改了。
原本光禿禿的莊園,已經有了勃勃生機,打掃的傭人自然也多了起來。
“少奶奶,您氣色好了許多呢。”
“少奶奶,上次您要種的花,已經長這麼高了。”
“少奶奶,大少爺吩咐運過來的魚,您瞧瞧……”
厲宴行雖然對自己莊園的大變樣很無奈。
可不知不覺中他還是願意遷就她的選擇,甚至讓人專門運來了許多錦鯉,養著讓她開心。
陸遲晚在莊園轉了一圈,回來便餓了,抱著厲宴行的腰撒嬌,“老公,好餓,去吃飯啦。”
厲宴行低頭看著她,刮了刮她的鼻子,“總算不用我哄著喂飯了?”
“也要哄的。”
“你是我老公,哄我不是天經地義嗎?”
陸遲晚一點不覺得自個哪有毛病。
厲宴行有些納悶。
這小丫頭實在太嬌氣了,陳陽那老東西慣出來的?
厲宴行已經避免不去想陳陽了,可還是忍不住想,煩躁的很。
這麼好的姑娘憑什麼先讓那老東西遇到了?
而且他家小姑娘這麼好,善良聰明又通透,怎麼就跟那陳陽在一起了?
一定是那人用了非常手段,把小姑娘囚禁了。
厲少自個腦補了一出大戲。
一股濃濃的草藥味傳來。
陸遲晚端了一大盆中藥湯過來。
沒錯,這次是一大盆,而不是一大碗。
厲宴行愣了愣,“輕輕,我不是豬。”
“哎呀,老公是這樣的,藥沒多少了,明天就能喝完了,隻是最後這兩日的藥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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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遲晚將那一大盆中藥湯放在桌上,跑過來抬眸看著厲宴行,抿了抿唇,晃著他的胳膊撒嬌,“我問過醫生了,我這臉過兩日就能痊愈了。”
“你的藥喝完也差不多了。”
“我給你準備了驚喜,你就答應把這藥喝了好不好?”
厲宴行眸光微動。
驚喜?
是他想的這樣那樣的驚喜?
沉默片刻,他捏了捏小姑娘嫩白圓潤的耳垂,“這次不許脫了我的褲子跑了。”
褲子都給他脫了又穿上?
是他自己不會穿褲子還是怎樣?
“保證不跑!”
陸遲晚舉起手認真的發誓,而後抱住他的腰,“老公,我最愛最愛你啦。”
這話聽的厲少有些飄。
第一次談戀愛的他,就像個啥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對什麼都好奇的很,根本經受不住任何撩撥。
陸遲晚就這幾句話哄的他已經失去了方向感,有些迷糊。
一迷糊,那一大碗藥,不是那一大盆宛如喂豬似的大盆藥,被厲少很快喝掉了。
陸遲晚站在一旁鼓掌,“老公真厲害哎!”
厲宴行放下豬盆,睨了她一眼,“驚喜不夠,等著挨揍。”
陸遲晚臉上的笑瞬間僵住,“老公,你還家暴?”
厲宴行靠近她,低頭,輕聲威脅,“打屁股算不算家暴?”
陸遲晚耳根子都紅了。
厲宴行挑眉,薄唇勾起,“嗯?”
“算不算呢,寶貝?”
一聲寶貝叫的陸遲晚整個人都快軟了。
她抬頭正對上他邪氣眼神,再加上那張堪比神顏的臉,陸遲晚的心猛地一跳,捂著臉跑了,邊跑邊喊,“我老公太帥了,把我帥暈了,我好愛哦!”
土味情話說來就來。
厲宴行眸光沉沉,拚命的壓抑著藏在身體內的欲望。
他伸手按了按發痛的太陽穴。
這丫頭簡直故意在他的意誌力上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