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
陸遲晚撓了撓頭,不知該說什麼。
她沒有記憶,壓根不知道自個是第一次。
這時候厲宴行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兩人沉默了大概十分鐘。
氣氛又燃了起來。
厲宴行有了經驗,伸手把人撈進懷裡,讓小姑娘緊貼著自己。
他低頭親吻著姑娘眼角的淚水,一句一句哄著。
這一哄,便是雲雨巫山,鸞鳳和鳴,好一個春宵一刻值千金。
厲少覺得自個在這方麵頗為禽獸了。
摟著小姑娘,親著唇角,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後兩人全都筋疲力儘。
陸遲晚更是困的實在撐不住,渾身酸軟的睡了過去。
厲宴行反倒是精神的很,大半夜的抱著人去浴室清洗。
隻是把人抱起來的時候,他一眼便看到了床單上那抹刺眼的紅色,眸光沉沉。
他看著懷中已經睡過去的姑娘,低頭親了下。
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時候,他大概已經猜出了什麼。
但人他已經要了,是陷阱也好,是刀山火海也罷。
他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要他這條命都行!
厲宴行帶著陸遲晚去洗了澡,清洗了身體,又親手換了床單。
陸遲晚睡的沉沉的,卷翹的睫毛又濃又密,投下片片陰影。
恢複了容貌的小姑娘,即便卸了妝,也是精致的不行,素顏如雪,千嬌百媚。
天生的美人胚子。
厲宴行睡不著,盯著媳婦看了會,又從床頭櫃上拿了那盒開封的套套出來把玩著,眼中透著幾分嫌棄。
須臾,啪的一聲,整盒套套被他丟進了垃圾桶裡。
拆是拆了,沒法用。
尺寸不合適,小了許多。
當時小姑娘拚了命的誘惑他,他根本把持不住,哪裡還有心思再去買新的,索性沒用。
但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一心想著表現自己。
是個男人在這事上好勝心就沒有不強的。
結果就是陸遲晚太疼了,把他踹了下去。
小姑娘瞧著柔弱,踹人還挺…狠的。
厲宴行想抽根煙,隨手拿了根點燃。
睡夢中的小姑娘似乎聞到了煙味,瞬間皺起了眉頭。
厲宴行夢到反應過來,她最不能聞煙味,一聞到就容易咳。
嚇的厲少,立刻跳下床,把煙掐滅丟了,又將垃圾桶踹的遠了些。
然後找了把扇子扇了下,又把空調的通風開大了些,驅散那僅剩的一點煙味。
大半夜的厲少興奮的像個二百斤的大胖子。
折騰許久,才算安靜下來,抱著人沉沉睡去。
他擔心小姑娘的身體太嬌弱,承受不了太久,否則他今晚怕是不會睡的。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陸遲晚動了動身子,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陷入了呆愣中。
厲宴行就睡了兩個小時便醒了。
醒了後就盯著她看,一會親親嘴巴,一會親親眼睛,一會親親額頭,一會拉拉小手。
再不然就隻是盯著小姑娘的睡顏瞧,左看看右看看,偶爾手賤捏一下,最後自言自語,“我家媳婦真好看。”
尤其是昨天知道陸遲晚是第一次後,他就更失控了。
他並不是在意第一次這個問題。
而是通過這事,他瞬間判斷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陸遲晚根本就不是陳陽傳說中的那個情人。
這一切是陳陽設下的局,把陸遲晚丟給他,大概是讓他做出些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傷害這姑娘。
所以小姑娘的身份才是真正的秘密。
他之前不是沒懷疑過。
林牧也查了,可還是沒查出來。
越是如此,越說明有問題。
看著小姑娘醒了好大一會,還傻傻看著天花板不出聲。
厲宴行笑著捏了捏小姑娘嫩生生的臉蛋,垂眸問道:“睡到老公的感覺是什麼?”
“嗬。”
陸遲晚總算有了反應,生無可戀的看著他,“我不行了。”
“……”
“我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睡老公居然這麼累,我不想乾了?”
這是剛上崗就打算辭職的意思。
太累了,又累又疼。
疼還好說,也就最初那會。
累是真累。
她渾身酸軟,尤其是腿軟的不行,估計下地都成問題。
“嗯,你的藥太好用了。”
“?”
陸遲晚愣愣的看著他。
那求知欲超強的目光,可愛的不行。
厲宴行眸光一沉,把人撈進懷裡,在她耳邊低聲道:“補太過了,一夜十八次都不夠。”
“輕輕,再給我一次好不好?”
陸遲晚瞪大了眼睛。
“不要……”
“老婆。”
“寶貝~”
尾音輕揚,騷氣十足。
果然應了那話,男人騷起來就沒女人什麼事了。
厲宴行也不急,更不會用強,隻是低頭含著她的耳垂,一點點磨蹭。
而後,從鎖骨開始往下親。
酥酥麻麻的吻,好像一股電流不斷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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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小姑娘低吟一聲,終於忍不住投降,予取予求。
祁靳言不愧是常年行走於花叢中的高手。
他傳給厲宴行那些東西,被厲少學了個十乘十,全用在了討好媳婦身上。
很有用。
至少陸遲晚完全抵抗不住。
這一番雲雨巫山,一日又過去了半日。
陸遲晚隻訂了一天的房間。
兩點一到,厲少這邊還忙活著,前台善意催促退房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電話響個不停,厲宴行不耐煩的給林牧發了條消息。
正在外麵兢兢業業忙業務的林牧看到消息,臉都垮了。
您和嫂子開房,交了一天的錢被催促退房,這事也得我去解決?
宴哥的助理就不是人乾的活。
陸遲晚尷尬的不行,把臉埋入了被子裡。
丟死人了……
厲宴行掀開被子,強行闖了進來,壓低了聲音道:“夫妻之間,男歡女愛,共赴極樂,不是正常嗎?”
“?”
陸遲晚及時伸手按住了他的嘴,“你哪學的淫詞浪語,不許說了!”
厲宴行撥開她的手,吻了上去,笑的痞氣,“老婆,記住以後想堵我的嘴得用親的,手可不行。”
“輕輕,再來一次?”
“滾!”
“唔……”
林牧苦逼的又給兩人續了一天酒店。
第三天中午的時候,厲宴行才開車帶陸遲晚回錦溪灣。
兩人下樓的時候,還收到了酒店贈送的許願瓶,寫了願望,用了密碼箱,寄存在酒店裡。
這是酒店的傳統特色,說是為了保存情侶之間最美好的記憶。
來這種地方的情侶,必然是感情最濃密的時候。
陸遲晚寫了好些土味情話。
厲宴行也跟著寫了一兩句,然後丟進許願瓶封存。
兩人設置了密碼。
隻有他們兩人可以打開密碼箱,來取這個許願瓶。
取這個許願瓶的時間是明年今日,作為一種浪漫的紀念。
可多數情侶走到最後,要麼提前來取了瓶子丟掉,要麼一直沒取。
超過一年半不取的,酒店會將瓶子連同願望一起當垃圾處理掉。
“老公,我們明年要來取瓶子哦。”
“我可不許我們的許願瓶被當垃圾丟掉。”
陸遲晚坐在副駕駛上,手裡捧著一支冰淇淋滿足的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