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每一句話都在殺他。
情殺!
再不做禽獸,他就真的死了,被眼前這丫頭撩撥死的。
衣服很快被丟了一地,裡裡外外到處都是。
曖昧的聲音響起。
女孩低吟婉轉的哭聲。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一下又一下。
浴室的燈不斷變換著,明暗交織,此起彼伏,仿佛在為這場酣暢淋漓的運動鼓舞打氣。
兩人幾乎沒睡。
從餐廳回去,已經快五點了。
結束之後,天徹底亮了起來。
陸遲晚被厲宴行從浴室裡抱了出來,迷迷糊糊的窩在厲宴行懷裡昏昏欲睡。
吃飽喝足的厲少,此刻唇角微勾,笑的十分放肆邪魅。
忍了一周多的人,今個總算正兒八經的開了葷。
陸遲晚在這方麵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和魅惑力。
把人放在床上後,厲少自戀的摸了把自個的腹肌。
剛剛在浴室的時候,小姑娘也不知什麼毛病,一直掐他的腹肌,掐的上癮。
以至於現在他身上都留滿了各種各樣的痕跡。
小姑娘愛美,指甲做的漂漂亮亮的,留的也長,抓起人來怪疼的。
隻是那種疼,好似一種上癮的疼,微痛更多的卻是快樂,極致的享受。
“乾嘛呢?”
躺在床上筋疲力儘的小姑娘突然睜開了眼睛,瞧了他一眼,“老公,你該鍛煉咯,腹肌都鬆了呢。”
厲宴行:“?”
鬆,鬆了?
他認真的摸了下,好像沒有?
不過最近他確實疏於鍛煉。
“嗯,明天開始我每天晚上揍林牧一頓。”
其實是打拳,但跟他打基本就等於單方麵挨揍。
“老公,過來。”
陸遲晚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伸出雙臂,“要你抱著睡,才能睡得好。”
“前幾日你跟我吵架,都不抱我,我總失眠。”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下來,使得小姑娘的嗓音都是軟的,勾人的很。
厲宴行腦海裡立刻閃過她趴在自己身上,小聲哼哼唧唧哭的樣子,腹內的邪火差點又被勾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將那些旖旎的想法全都壓了回去。
小姑娘這小身板又嬌又嫩的,可經不起他摧殘。
他舍不得她為了迎合他太辛苦。
不過陸遲晚對這事也有自己的見解。
她認為兩個真正相愛的人,身心合一,是最好的狀態。
這種親密的事,就要靠兩個人的努力,而不是單方的愉悅與掠奪。
所以她每次都會儘量讓兩人的感受達到愉悅的極致。
厲宴行大概也是這麼個意思。
更何況,男人在這方麵是絕不會認輸的。
因此兩人私下裡都有偷偷研究各種甜蜜的小技巧。
厲宴行把人抱在懷裡,親了親姑娘溫軟的唇角,內心裡潛藏的那些不安陰暗暴躁,所有的不好都在她化為烏有。
一顆心,隻裝滿了他愛她三個字。
“睡覺了,晚安,又是愛你的一天喲~”
陸遲晚在厲宴行臉上親了下,閉上眼睛便徹底睡了過去。
厲宴行輕笑一聲,聲音愉悅。
他伸手撥開姑娘額前的碎發,輕輕印下一吻,“晚安,我最愛的姑娘~”
靈魂合一的契合,不是每對情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