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她是真的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老公,愛你。”
陸遲晚眉眼彎彎,眸中滿是幸福。
這種被人嗬護,給足安全感的幸福感,大概是沉浸在愛情中的女孩最想要的。
不管這個男人再如何優秀,隻要他給足你安全感,就沒什麼可怕的。
“老公,你去忙吧,我給你泡茶。”
陸遲晚殷勤的跑去給厲宴行泡茶。
她仔細觀察了下厲宴行的辦公室,跟之前錦溪灣一樣,濃濃的工業風。
比正常裝修的工業風,黑暗氣息更濃些。
辦公室內布置也很簡單,辦公桌辦公椅,一套黑色的沙發,一套茶具,便沒了。
牆上的掛畫全都是血腥暴力的色彩,甚至還有死囚犯被砍頭的畫作。
陸遲晚看的整個人都有些難受。
她很不適應這樣的環境。
“阿宴,我去旁邊休息室看下。”
陸遲晚給厲宴行泡了杯濃茶放在了他電腦桌前,聽說旁邊有間單獨的休息室,便好奇的不行。
她走後。
厲宴行看了眼手邊…茶葉幾乎漫出來的茶,很是無奈。
兩人在一起越久,他發現的有趣的事就越多。
最大的收獲便是,這姑娘腦子很好使,可但凡用手的她基本都乾不了。
做飯?
廚房怕是不保。
擦藥?
傷口怕是不保。
泡茶……
他怕是晚上睡不著了。
旁邊的休息室很大,以前厲宴行沒媳婦的時候,孤單一個人從不回家。
不回老宅,不回錦溪灣,也不回其它的私宅。
忙完就喜歡隨便找個地方窩著,反正也睡不好。
在公司的時候就住隔壁的休息室。
冷遇他們來了,偶爾也在裡麵住。
依然是很濃鬱的暗黑係風格,裡麵還有個套間,是厲宴行的專屬,誰都動不得。
陸遲晚進去看了看,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
牆壁依舊是工業風的風格,像是住在破舊的工廠裡。
二十七層這整層樓,每個房間都是如此。
那些員工不敢招惹這位大少爺,估計裝修風格也有一定原因。
他們隻是不敢說,他們心裡怕都覺得厲宴行是精神病,刺激受多了情緒不穩,喜歡的東西也很滲人。
偏執型人格障礙……
的確算得上精神病的一種,精神分裂症的前兆。
必須在病情進一步加深,徹底變成精神分裂症前穩定病情,調理好。
陸遲晚擔心的不行。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厲宴行更仔細的那些過往。
她谘詢過專業的心理學家,想解決這病,要先從發病的原因入手。
敲門聲傳來。
“少奶奶,是我。”
是林牧。
“哥,你進來吧。”
陸遲晚從套間裡走出來,關好了門。
這個套間裡的小休息室,雖然從來不鎖門,但除了厲宴行開口,誰也不敢踏足一步。
儘管裡麵什麼都沒有。
厲少的領地意識很強,自個的地盤決不允許任何人侵入。
哪怕是一間小小的休息室。
沒有他的允許,狗路過休息室都得被他扇兩巴掌。
林牧手裡拎了許多東西。
奶茶甜點果盤,還有一個…遊戲機。
陸遲晚:“?”
“嫂子,宴哥忙呢,怕你無聊,又怕你餓了,渴了讓我給你準備了些東西。”
“這遊戲機連擊休息室裡的電視就能直接玩。”
“我給你連上?”
林牧想著之前冷硬說,在休息室裡怪無聊的,想裝個遊戲機。
宴哥當時隻有一個字,“滾!”
現在宴哥直接讓自己把冷遇那套沒敢裝的遊戲機給搬過來了。
冷遇揍人回來怕是得震驚的刀都拿不動了。
“哥,你忙嗎,不忙陪我玩兩局?”
陸遲晚看了眼那遊戲機,從林牧手裡接過了奶茶,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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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溫的。
她以前喜歡喝冰的。
為了她的身體著想,現在冰的就都換成了常溫的。
林牧點了點頭,“行,我先帶你玩幾句,等宴哥叫我再過去。”
估計宴哥知道他在這陪少奶奶玩遊戲,壓根就不會叫他了。
天大地大能比媳婦還大?
遊戲開始,陸遲晚拿著遊戲手柄靈活的左右晃動著。
這方麵林牧顯然不如她,總是慢一拍,什麼都搶不到。
林牧:“?”
我以為我是個王者,回頭一看原來我是個破銅爛鐵。
“哥,阿宴以前流浪的時候吃了很多苦。”
“我覺得他現在變成這樣,完全都是那幫畜生的功勞。”
“可不是!”
“那些狗娘養的,簡直不是人,把我們囚禁起來,拚命吸血。”
“不是讓我們打黑拳,便是去給富人做奴隸虐打,被打了藥,死又死不了,痛苦也就罷了,更多的是心理折磨……”
“說句難聽的,我們在他們那也不算人,他們管我們叫黑奴,每個人都有編號,就跟舊時期的奴隸是一樣的。”
“國外那種地方,有些有錢人愛好變態的很,那時候有個老板就喜歡長的好看的少年,那次宴哥被他們選中……”
說起以前的事,林牧的回憶瞬間被拉回了那段痛苦不堪的日子。
他們這些人能活下來,都是靠著厲宴行拚了命把他們帶出來的。
“我陷入那種地方也沒多久,可一直到現在依然不太想麵對過去。”
“宴哥陷進去整整十年,他能恢複成現在這樣,我覺得已經很不容易了,換個人不會比他做的更好。”
“所以嫂子你……”
林牧看了陸遲晚一眼。
看到陸遲晚紅了的眼睛時,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嫂子你炸我?”
他以為陸遲晚說起以前的事,是因為她早就知道了。
現在才反應過來,厲宴行大概不會說這些細節。
他腦子一抽,把宴哥的底褲都給扒了賣了?
陸遲晚隻知道厲宴行從小被人販子帶走,輾轉賣去了國外,日子過的很苦,一直到十八歲才被找回來。
一個八歲的孩子流落異國他鄉,日子肯定不好過。
可她也沒想到厲宴行那十年是在無儘的折磨羞辱中度過的。
他被人當做奴隸使喚。
那些人隻給他們一個編號,在他們眼裡他隻是個物件玩物,羞辱的手法層出不窮。
就那樣過了十年,偏執型人格障礙…已經算意誌力很強大了。
陸遲晚心裡疼的難受,胸口的位置悶的幾乎喘不上氣來。
她想哭,這一刻眼淚卻怎麼也掉不下來。
痛到哭都沒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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