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死。”
陸遲晚認真道:“你白天不歇著,晚上也不睡,真不會猝死嗎?”
“宴哥為什麼晚上不睡?”
耿直0情商大男孩冷遇開口,“宴哥白天辦公,晚上好好睡怎麼可能猝死?”
“除非嫂子你虐待宴哥,不讓他睡。”
陸遲晚:“????”
“我虐待他不讓他睡?”
“分明是他虐待我不讓我睡,所以我早上都起不來明白嗎?”
冷遇想了想,再次發問,“宴哥虐待嫂子?”
“是怎麼虐待的,可以說下細節嗎?”
他覺得宴哥不是那樣的人。
嫂子肯定在開玩笑。
陸遲晚生無可戀的看著他,還要細節?
這是你不付費可以聽的嗎?
啊,不是,這是你付費也不可以聽的!
“冷遇啊。”
陸遲晚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多看點書,免得找不到老婆。”
“不找老婆,我有宴哥。”
冷遇搖頭,拒絕的態度十分堅決。
他為什麼要找老婆,宴哥不挺好的嗎?
他就喜歡留在宴哥身邊。
冷遇突然想起網絡上一詞,又道:“我和宴哥天下第一好。”
陸遲晚:“……”
“那我呢?”
冷遇撓了撓頭,這個問題似乎難住他了。
須臾,冷遇再次語出驚人,“那…我們三個天下第一好?”
陸遲晚抬頭望著天花板不想說話。
我和我老公之間的電燈泡竟然是冷遇?
陸遲晚下午約了謝錦意去聽課。
她看了眼時間,“老公,我和朋友下午約好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忙。”
“輕輕,你去哪?”
厲宴行突然站了起來,臉色可怕的很。
陸遲晚愣了愣,被厲宴行這突然的情緒失控嚇了一跳。
“老公,你怎麼了?”
“我跟朋友出去…不行嗎?”
她一臉疑惑,仔細打量著厲宴行表情,總覺得他今個怪怪的。
厲宴行也是一怔,在陸遲晚疑惑的目光中慢慢回過了神。
他知道自己失控了。
可他怕她離開,真的怕。
但他又不能真的控製著她,這樣隻會讓兩人爆發矛盾。
須臾,厲宴行冷靜下來,“沒有,隻是之前沒聽你提起。”
“和哪個朋友?”
“就是上次去逛街的那個小姐姐。”
“我報了一個興趣課,跟她約好了一起去聽。”
“也就兩個小時就聽完了。”
“反正我在家也挺閒的,多出去聽聽課,說不準會有意外的收獲。”
陸遲晚沒說那人是謝錦意,怕刺激到厲宴行。
更不會說自己聽的是心理學的課。
厲宴行說服自己冷靜下來。
“那讓冷遇送你?”
“讓阿夏送我吧,公司這邊出了事,冷遇留在你身邊我更放心一些。”
“嫂子,你是不是嫌棄我蠢?”
一旁的冷遇插話。
陸遲晚轉頭看了他一眼,“不,我隻嫌棄你沒女朋友。”
單身狗總想搶彆人的老公。
冷遇撓了撓頭,眼神中透露著清澈的愚蠢。
他果然沒懂。
阿夏從錦溪灣開車過來接陸遲晚。
厲宴行送她下了樓,囑咐,“早點回家好不好?”
陸遲晚點頭,“我聽完課,買點東西就回去。”
“嗯,錢夠用嗎?”
“夠了夠了。”
陸遲晚急忙開口,她賬戶裡被厲宴行存了一大串數字的餘額。
她餘額都花不完,那張黑卡根本派不上用場。
陸遲晚上了車,對厲宴行揮了揮手。
厲宴行笑看著她。
等車子走遠了,他就笑不出來了,臉色瞬間冷下來。
冷遇拿了包辣條出來,正在啃辣條。
一邊啃一邊看著厲宴行的臉嘟囔,“宴哥,你演川劇嗎?”
厲宴行收回目光,眉頭皺了下,嫌棄道:“聽你嫂子的回去多讀幾本書。”
“宴哥,你也怕我沒媳婦?”
“我怕你蠢死。”
冷遇一臉不解,“我覺得我挺聰明的。”
“彆人蠢死,我也不會蠢死。”
“宴哥,人呢?”
冷遇轉頭,發現厲宴行人早就不見了。
陸遲晚跟著謝錦意去蹭了兩節心理科。
她老師的課,座無虛席,需要提前很久預約。
陸遲晚的座位還是臨時加進去的。
厲宴行晚上不回錦溪灣吃飯。
陸遲晚拉著謝錦意去了美食街,再加上阿夏三個人。
陸遲晚特彆喜歡逛小吃攤,什麼都要嘗一嘗。
隻是她也吃不完。
最後邊都勻給了阿夏。
“老板我要十元三根的澱粉腸。”
陸遲晚又瞄上了澱粉腸。
阿夏一臉絕望的看著她,“少奶奶,您還買啊……”
您說您這一路買的真不少,一個就一口,剩下的全都是她的了。
她這人見不得浪費糧食,胃口又好,可…也塞不下一頭豬啊。
“這個好吃的。”
陸遲晚拿出手機正要掃碼付錢。
她特彆喜歡買這種路邊攤,特彆喜歡掃個一元五元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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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宴行跟她逛街的時候,比阿夏那表情還驚恐。
然而,她還沒掃碼。
已經有人提起幫她把碼掃了,然後從老板手裡接過了烤腸,笑看著她。
“輕輕……”
他神色溫柔的開口。
隻是叫這個名字特彆不習慣。
他想他應該叫她晚晚。
可惜啊,他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想讓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份。
白天在公司見到的時候,厲瑾軒還狼狽的跟頭受了傷的野獸似的。
這會又恢複了謙謙公子的模樣。
隻是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眼裡的執著於瘋狂,實在讓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