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晚的身體情況恢複的很不錯。
厲宴行開始讓林牧準備出行計劃。
他專門谘詢了醫生。
陸遲晚之前最大的問題就是腦震蕩以及骨折。
但手臂已經固定好,隻要不磕著碰著是沒什麼的。
腦震蕩的問題也不大,休養幾日就能好。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旅行計劃還是往後推了幾日。
與此同時,厲宴行還在偷偷的選地方,布置場景。
他做了一個決定……
陸家因為來往的客人太多,葬禮辦了整整三日才辦完。
此時,陸家。
計算機天才陸家六少陸景臨正在電腦的監控存檔裡,調查這三日每一個前來吊唁的人。
他們辦這個葬禮,不是真的放棄了陸遲晚。
而是因為一直沒線索,才想到了引蛇出洞這一招,看看能不能再葬禮上找到蛛絲馬跡。
陸家其他幾位少爺在一旁記錄著。
密密麻麻的名單上,已經被圈出了不少人來。
二少陸景煜將那些被圈出來的人,一個個傳了出去,吩咐手下的人依次去查,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雖然陸遲晚失蹤了幾個月,種種跡象都表明她喪失在那場車禍裡。
但車子衝入了江中,打撈不到屍體。
他們是絕不會相信的。
隻是這幾個月對陸家人來說實在難熬。
陸老爺子和陸老夫人因為寶貝孫女的失蹤,身體一向硬朗的二人已經住了許久的院了。
情況更糟的是陸景硯,陸家五少。
陸遲晚瞞著大家偷偷回國,就是為了給陸景硯一個驚喜,給自個的五哥過生日。
因為這些年也沒出過什麼事,陸遲晚經常飛來飛去的,也就沒在意。
誰知偏偏就這次出了事。
陸家並沒人責怪陸景硯。
不過是陸景硯的生日,還是其他人的生日,陸遲晚一樣都會跑回來。
陸遲晚出事是幕後真凶的錯,和陸景硯沒關係。
可當事人自己卻過不了這個坎。
陸遲晚出事後,陸景硯瘋了似的到處找人,接連找了幾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陸景硯逐漸陷入失望中。
原本那麼開朗的一個人,患上了重度抑鬱症,幾次自殺……
“遭了,五哥不見了。”
“二哥,五哥自己開車出去了。”
七少陸景黎著急的從樓上跑了下來。
二少臉色一變,氣的一腳踹在椅子上罵道:“不是讓你們看好老五的嗎,他的情況開車出去,那不是找死嗎?”
陸景煜拿起旁邊的車鑰匙,便衝了出去。
六少幾人一麵排查葬禮上的可疑人員,一麵擔心著五少的消息。
十天後。
陸遲晚和厲宴行踏上了出國行的第一站,英國。
厲宴行自個的私人飛機,專業的醫療團隊跟隨。
林牧和冷遇也都跟著。
離開南城之前,厲宴行遞交了辭呈,痛快的從帝景離開,將帝景徹底丟給了厲世明和厲瑾軒父子。
至於之前承諾的分紅,他人已經離開了帝景,那些人不必再支持他,他的諾言也就不用履行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為了跟厲宴行爭奪董事會的支持權。
厲瑾軒私下裡找了那幾位叔公,承諾年底的時候會給出高於厲宴行之前承諾的好處。
那幾位都是見錢眼開的主,見厲瑾軒和傅婉瑜訂了婚,成了傅家的女婿,再加上厲世明一直偏愛這個兒子。
而自從陸遲晚出事後,厲宴行便寸步不離的在醫院守著,一副隻顧感情不顧事業的模樣。
幾位叔公不敢再將寶壓在他身上,紛紛投靠了厲瑾軒。
因此厲宴行的離開倒是正合了這些人的心意。
隻是他離開的太突然,什麼要求都沒提,甚至連脾氣都沒發,怪異的讓人背脊生寒。
就連厲世明都懷疑他是在故弄玄虛。
厲宴行卻懶得理會那些人想法,一心想帶陸遲晚出國。
飛機起飛衝向高空的時候,厲瑾軒趕到了機場。
他抬頭看向衝向高空,衝入雲中,迅速消失不見的那架飛機時,死死攥著拳頭,心中的怒火似乎隨著那架飛機一起衝向了雲霄。
他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厲宴行把陸遲晚的行蹤保密的太好了。
他這幾日又忙著跟厲宴行爭奪帝景的繼承權。
等他知道陸遲晚受傷的時候,已經是今天了。
而厲宴行一早便讓人安排了航線。
他毫不猶豫的帶著陸遲晚離開。
厲瑾軒皺眉看著雲端,喃喃自語,“他居然真能放得下……”
“他拿什麼給晚晚幸福?”
“他知道晚晚的身份嗎,陸家知道後不會放過他的!”
厲宴行可以為了陸遲晚放棄繼承帝景,毫不猶豫的離開,就為了帶陸遲晚出去旅行。
但厲瑾軒做不到,他愛陸遲晚。
可他更愛金錢財富權勢。
他要將想拿到的都拿到手以後,才會考慮去搶人。
所以為了帝景繼承人的位子,厲宴行不會動搖答應跟傅婉瑜訂婚,但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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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為此去低聲下氣討好傅婉瑜,等以後事成了再將傅婉瑜甩了,繼續去追求陸遲晚就是了。
哪怕他睡了傅婉瑜,也不會覺得對不起自己對陸遲晚的愛。
在他眼裡這都是為了以後能給陸遲晚幸福而做出的犧牲。
陸遲晚與厲宴行第一站落地愛丁堡,踏上皇家哩大道,從愛丁堡城堡走過荷裡路德宮,再去到威士忌中心。
厲宴行在國外還是有許多朋友的,都是之前合作的生意夥伴。
即便如今他不在帝景了,這些人也極其熱情的款待了他和陸遲晚。
他們親切的稱陸遲晚為厲太太。
離開英國,兩人又去了法國、荷蘭、比利時、德國、瑞士、意大利等。
之後開啟北歐之旅,去了丹麥瑞典挪威芬蘭等地。
兩人手牽手漫步在盧瓦爾河穀、阿貝爾一世廣場、大學街……
各種曆史遺跡,奇異的建築以及浪漫的街道。
隻是每去一個地方,陸遲晚總隱約有些熟悉感。
似乎並不陌生,也並不是第一次去。
兩人去的地方太多。
一轉眼,便到了農曆的新年前一日。
厲宴行帶陸遲晚落地在一處無名小島上。
這個小島還沒取名字,是厲宴行半年前買下來的。
這半年一直在施工,做出了各種漂亮的建築。
因為氣候宜人,四季如春,種了許多花花草草,遠遠望去,一片花海,甚是美麗。
這時候國內北方已經步入了冰天雪地的季節。
即便南方也是濕冷難受。
這處小島倒是個度假的好去處。
“好漂亮呀。”
“都是我喜歡的花。”
“咦,還有小彆墅,海景房?”
“奇怪了,島上怎麼沒人呢,這是什麼島,我百度一下。”
陸遲晚一覺醒來便到了小島。
她在飛機上睡的很愜意。
這兩個月玩的開心,還吃胖了許多。
她的手臂石膏板已經拆了,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
醫生讓她至少休養三個月,但日常生活已經沒問題了。
再有半個多月,她大概就能完全恢複了。
“這個島還沒名字,等你來取。”
“啊?”
陸遲晚眨了眨眼睛,“沒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