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遇正在開車,轉頭看了眼。
他那幼稚的宴哥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人家的身份證正傻樂。
“哦,忘了。”
厲宴行收起身份證,輕描淡寫的開口,“下次我約晚晚吃飯的時候再給她吧。”
冷遇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你就是想多泡一次嫂子,陰險。”
陰不陰險無所謂,追到媳婦就可以了。
沉默片刻,厲宴行不知想到了什麼,冷嗤一聲開口,“傅家最近太安逸了,你去找點事給他們做。”
冷遇點點頭,“今晚就動手。”
可不是太安逸了麼。
安逸的找他們嫂子的麻煩。
想動嫂子的蛋糕?
宴哥怕是要把他們傅家所有的蛋糕都給啃了!
他今晚就去把傅家炸了,
陸遲晚回去後,便被哥哥們圍了。
“他怎麼知道你住這的,難道昨晚……”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複合,是霍南楚他不行嗎?”
“還是哥哥我給你介紹的弟弟不好看。”
“你哪怕包養幾個小鮮肉也行啊,是咱們陸家沒錢包嗎?”
“……”
哥哥們為了避免她跟厲宴行複合,連包養小鮮肉的招都使出來了。
陸遲晚很是無奈。
對於五年前她和厲宴行那段感情,她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五年前她離開的時候,一是因為真的身心俱疲,太累了,隻想用逃避解決問題。
二來是因為五少自殺成了植物人,那是她心中過不去的坎。
三來是因為她作為陸家小姐的傲氣,一時接受不了那樣的自己,似乎離開後就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
以至於後來她在國外時,一心隻忙著學業和事業,拚了命的讓自己忙起來,日日不停歇。
隻有忙起來她才不會胡思亂想。
直到她回國和厲宴行重逢那日,一夕之間維持了五年的倔強與理智瞬間崩塌。
再回憶起五年前的種種,瞬間就釋然了。
那時候的倔強難堪痛苦種種激烈的情緒,也化為了平和。
她逃避了五年,同時也成長了五年。
所以她現在麵對厲宴行心態反而很平和。
事業第一,三寶第二,厲宴行的事還得往後排。
陸遲晚打了個哈欠,麵對哥哥們的質問漫不經心的開了口,“第一,這是我自己的事,我喜歡誰和誰在一起,你們不能乾涉我;第二,如果留在南城帶三寶,不許再教他什麼好大兒亂七八糟的;第三,我現在有工作要處理,你們看孩子的看孩子,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彆來打擾我。”
陸遲晚轉身上了樓,又回頭看了二寶一眼,“二寶,你有個很特彆的任務。”
二寶眼睛亮了,跳了起來,“好大兒在此,媽媽請吩咐!”
“對,就這句好大兒在此寫一千遍交給我,不會寫讓你八舅舅教。”
“寫不完讓你八舅舅寫,其他人不能代筆。”
說完,頭也不回上樓去了。
陸遲晚讓自己的人去查謝清瑤那邊的事,這會來了消息。
她還要跟韋導商量後續節目開拍的事,沒功夫跟幾個哥哥閒扯。
所以即便被哥哥們抓包她和厲宴行有複合的苗頭,卻也沒人真的敢阻止她,最多抱怨兩句或者回頭把厲宴行堵小巷子裡揍一頓罷了。
哥哥們集體陷入了沉默。
尤其是陸景澈,整個人已經渙散了。
直到陸遲晚上了樓進了書房沉默了許久的哥哥們才敢開口。
陸景澈賴陸景黎,“你怎麼不勸勸晚晚?”
陸景黎怪陸景臨,“六哥,你應該跟晚晚好好說說。”
六少陸景臨拿五少開刀,“晚晚能跟厲宴行複合嗎,你想讓厲宴行做你妹夫?”
五少隻能看向二少,“二哥,大哥沒來你做主,你說怎麼辦?”
陸景煜氣的隻想罵草。
他們家就這樣,背鍋的時候老大讓老二背老二讓老三背老三讓老五背,最後一定是老八背。
但勸妹妹又不敢勸的時候,一定是老大把責任推給老七,老七推給老六,老六推給老五,最後一定是在場最大的那個挨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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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找哥,背鍋找弟。
陸家的食物鏈順序一向公平公正。
梅蘇妍是有些手段的,她有個學生如今在舞蹈界頗有名氣。
她利用那個學生威脅韋導的家人,向韋導施壓帶謝清瑤上節目。
另外還找了豪門圈子裡另外一個朋友專門做水軍評分這塊的。
如果韋導不答應,她便打算讓水軍去給韋導之前的節目惡意刷評,把分數降到最低。
這在娛樂圈裡都是十分惡心的手段……
陸遲晚考慮許久,給韋導回了消息,“讓謝清瑤上吧。”
第二條刷評分那個倒是無所謂。
第一條那個有些麻煩,主要還在於韋導的女兒……
所以這次韋導也是犯了難。
陸遲晚這一忙便忘了時間。
她忙起來的時候脾氣不太好,連哥哥們也不太敢惹她。
除非陸景辰在,她的脾氣多少還能收斂一些。
所以這次進來的是大寶。
大寶手裡抱著一個大水杯,敲了敲門,“媽媽,是我。”
聽到兒子的聲音,陸遲晚才回過神來,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大寶,進來吧。”
大寶推開門走過來,乖巧的把水杯遞給陸遲晚,“媽媽,喝水。”
陸遲晚彎腰抱起兒子親了一口,“大寶好乖呀。”
她打開水杯喝了一口,讚賞道:“大寶給媽媽的水真甜!”
大寶窩在陸遲晚懷裡,乖乖的,沉默著。
陸遲晚發覺兒子的情緒有點不對。
大寶的性格雖然內斂許多,跟厲宴行很像,話很少。
可他的性子其實比厲宴行簡單開朗許多。
此刻的大寶卻明顯有心事。
陸遲晚將水杯放在一旁的書桌上。
她低頭看著大寶那雙漂亮的眼睛,溫柔一笑,“大寶怎麼了,不開心嗎?”
“可以選擇跟媽媽說說呢。”
“媽媽,我有個問題。”
大寶猶豫著攥著自己的手指玩,無比糾結。
陸遲晚揉了揉大寶的腦袋,耐心哄著,“想問就問,小孩子不懂的問題就是要問大人的。”
“大寶選擇來跟媽媽溝通,媽媽也很開心的。”
“這說明大寶跟媽媽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呀是不是?”
陸遲晚教育小孩子的方式,更偏向朋友間相處的方式。
她會把孩子當成一個完整的獨立的個體,然後站在孩子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大寶在陸遲晚的鼓勵下,總算問出了自個的疑問,“那個,那個人是不是我們的爸爸?”
三寶的生日在十月下旬,現在還有兩個月才到。
嚴格來說大寶還沒四歲。
三歲多的孩子能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還如此平靜,確實不多見。
陸遲晚隻是猶豫了下,隨後便點了點頭,“嗯,他是你們的爸爸。”
“他叫厲宴行,家就在南城。”
“他是南城厲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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