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回到宿舍，金燦與龍華要外出走一走。
班長說：“隻能在二樓走一走，其它地方不能去。
“而且出宿舍的門，就得請假。進宿舍門要打報告。”
龍華問：“這是什麼規矩？”
班長說：“這是部隊的規矩。下麵關於請假，由副班長為你們示範。”
副班長對龍華和金燦說：“今天，我給你示範，以上衛生間為例。明天這個時候，你們給新的戰士做示範，大家要記清楚。”
龍華和金燦都隻點頭。
班長又說：“隻比你職務高的乾部或者戰士，問你們問題是都要答，‘是’，
‘明白’，‘清楚’等具體的回答，不能隻是點頭。清楚嗎？”
龍華和金燦說：“清楚。”
班長：“這就對了。”
副班長說：“我開始示範，請注意。”
班長說：“當副班長說，請注意時，請立正站好。認真聽講。”
龍華和金燦立正站好。
“現在以上衛生間為例講解。”副班長接著說，“當我們要上小便進，向班長或者我，報告。
‘班長，我要請假去衛生間小便。’班長會規定時間，‘五分鐘’。五分鐘之前，你們一定回來，‘報告，班長，我回來了。’”
副班長示範完畢，問：“大家清楚了嗎？”
“清楚了。”
“回答再響亮一些。”副班長再問，“清楚了嗎？”
他們倆提高一個八度，“清楚了。”
班長說：“非常好。”
副班長說：“你們現在請假去走道走一走，開始請假。”
龍華對金燦說：“你先還是我先？”
金燦說：“你先吧！”
龍華同意了。
龍華立正站到班長跟前，“班長，我請假去走道上散步。”
班長問：“多久回來？”
“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