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華山與遇遇從殼形人變回原形。
“這是哪裡？”
“大約是上海。”龍華山說。
“上海，不是海上嗎？”
“一個城市的名字，它叫上海。”
“城市？什麼是城市？”
龍華山想了想，“人口集中，以商業貿易為主的居住地。”
“人多。怎麼這裡一個人也沒有？”
正說沒有人，兩樓房之間的前麵走來了兩個人。
“那不是人嗎？”龍華山一指。
兩個人一個短袖襯衫，普通長黑褲；
一個短袖t恤，配七分牛仔褲。
他們的後麵有一盞路燈，隻是沒有照到他們的臉，
看不清人長的模樣。
遇遇見到了兩個人，有些好奇，趕緊幾步跑了上去。
那兩個一見一個小女孩過來，也停了。
遇遇望著他們兩個，隻是觀看，並不說話。
穿襯衫的問：“有事嗎？小姑娘？”
“小姑娘？”遇遇回頭向龍華山說，“他們說‘小姑娘’。”
龍華山對那兩人說：“對不起，打擾了。”
遇遇模仿著：“對不起，打擾了，什麼意思？”
那t恤問：“小姑娘不是中國人？”
遇遇搶先問：“中國人？不是地球人嗎？怎麼中國人？”
那兩個男人來了興趣。
“果然不是中國人，恐怕地球人也不是。”
遇遇說：“你說對了，我不地球人。我是孔雀星球的。”
“外星人？你是外星人，怎麼長得和地球人一樣？”
龍華山拿過遇遇的手，“我們走吧。”
遇遇指著路燈，“這是什麼？”
那個人跟著過來了，他們興奮地告訴遇遇，“這是路燈。”
“這是什麼？”
“這是樓房，房子。”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