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了照鏡子，“你的力量怎麼那麼大？”
她再看一下門口的鎖和門搭。
“我沒聽到你的敲擊聲，你是用手擰下來的嗎？”
“我敲門，你沒聽見？”
“沒有。”
“你反鎖了門，人怎麼在屋裡的。”
女人說：“那邊還有一張門。”她指向立鏡的後麵，後麵是池塘。
“你怎麼一個人睡這裡？”
“池塘邊涼快。”
女人洗了洗嘴巴，“我牙齦被你捂破了。”
很顯然，女人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
洗完血，才平靜下來。
龍華二世說：“我賠償你一下吧。”
“算了吧，不是壞人就算了。”
女人指示讓他坐下來。
龍華二世坐在了椅子上。
女人先給他剃了胡須，再理發。
“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出來，你也不一定相信。”
“很神奇嗎？”
“算了，就算是一場夢吧。”
“你說一說看。”
“太長了，我隻告訴你，我去了一趟過去。”
“過去。”
“幾十萬年之前，是不是地球，我還不確定。”
女人大笑，“果然不可信。有點像科幻小說。”
“所以，沒有人相信，我也不必說。”
發很快就理完了。
龍華二世照了照鏡子。
“這就有一點像我現在的樣子。不過，黑得太多。”
女人說：“你自己洗一洗，這裡有洗麵奶。”
女人把水擰開，示意他使用的方法。
女人又問：“這衣服好像不是你的，全部都汗濕了。給一套乾的，你換一下，穿著舒服一些。”
龍華二世說：“我付給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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