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郎看了一眼隻崇文,
隻崇文後麵還有許多的老師和同學。
朱二郎不清楚為什麼那麼多的人,
他見隻崇文呼叫他,
可是,他多麼的恨她,
他沒有答理隻崇文,
從她的身邊走過。
隻崇文追在後麵說:“二郎,我知道錯了。”
朱二郎沒有回頭,“二郎已經死了,我現在是誰,
我也不知道。
你是誰,
那隻是死去了的二郎的老婆,
我現在已經不是二郎了。”
朱二郎加快了腳步。
錢詩瑤從後麵拉住隻崇文,
“你現在彆著急。”
隻崇文生怕朱二郎消失,
哪裡能聽錢詩瑤的勸,
“二郎,不管怎麼樣,你回來了,從現在開始,
我給你做牛做馬地伺候你。”
朱二郎不再搭理她。
隻崇文便跟在他的身邊,不離開。
朱校長見到了朱二郎,向他伸手打招呼:“恭喜,朱老師!”
朱二郎看了看,“你是誰?”
朱校長說:“十八年,我是政治老師。你不是理一班的物理老師嗎?”
朱二郎輕輕地搖搖頭,沒有與朱校長握手。
隻崇文問:“二郎,你要去哪裡?”
朱二郎回答,“我回家。”
“哪個家?”
“我就一個家,碧泉花園。”
隻崇文說:“為了給你爸爸媽媽治病,早就賣了。”
朱二郎猛地回頭,“什麼?”
隻崇文解釋說:“房子不是我賣的,我不在家裡,我父母也是沒有辦法。”
朱二郎說:“我爸媽不到八十歲,全沒了?”
錢詩瑤一聽朱二郎還是有人性的,便說:“朱老師,你先彆激動。”
朱校長說:“你沒地方住,就在學校的宿舍住吧。”